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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作出支援也沒有作出反對,運用官場的常規套路,言稱情況不瞭解,待了解後再說搪塞了過去。李小生不虧是軍人出身,運用“調虎離山”和“載贓陷害”兩大計謀,使林文娟和沉香措手不及,防不勝防。
國慶節前一個星期,李小生與林文娟說,九月二十日,由市領導帶隊組織去深圳、珠海考察,為期十天時間,劇團就抽調你一個人去,你把手頭上的工作移交一下。林文娟回答,我不去,排練正在緊張關頭,我不能丟下不管,一走了之。李小生說,不是我故意安排你去的,是市領導指名要你去的,考察團到那邊有一個聯誼活動,要你為桂州市博個頭彩,宣傳宣傳桂州的越劇。林文娟問李小生,女主角怎麼定,李小生說,我就知道你為這個事放心不下,那就讓你放心去吧,我不堅持自己的意見了,讓沉香擔任主角。本來在這個骨節眼上不想外出的林文娟見李小生在關鍵的問題上作了讓步,一顆懸著的心也放了下來,況且也不能拂了市領導的面子,也就應允了。臨走前,她對沉香的排練又反覆地進行了觀看、指點,又巡視了一番《貂嬋》的宣傳廣告,然後,才放心地上路了。
《貂嬋》這出戏排在十月一日夜上演,前一夜演出越劇摺子戲《五女拜壽》。輪到沉香上臺時,沉香突然發現她穿的駙馬爺的服飾不見了,她問管道具的,管道具的說剛才還在的,現在不知道哪裡去了。與她一同上場的李倩萍在一旁催促說,再不快上,臺上要出現冷場了,沒有辦法就另外找一套服飾穿上算了,觀眾不一定看得出。在無奈的情況下,沉香只得將就上場了。一到臺上,臺下個別觀眾就起鬨起來,說這那裡是駙馬爺,連馬伕都不是。沉香在臺上臉紅一陣白一陣,勉強演完了戲。第二天上午,李小生在團內召開大會,狠狠地批評了沉香和管道具的,還譏笑道,假如貂嬋穿著董卓的袍,全桂州的人都要笑掉牙,最後,他說,鑑於沉香的表現,她還十分幼稚,不足以攔綱演大戲的重任,等條件成熟後再予以考慮,國慶期間就由李倩萍擔任女主角上場。
心地善良、不設防範的沉香和林文娟寥寥無幾的兩根籬笆,那裡防得住瘋狗的衝擊。緊接著,她們還受到了更大的*和打擊。
林文娟聽到訊息後,與沉香一樣氣得直打哆嗦。她從深圳回來後找李小生理論,李小生還理直氣壯地說是沉香自己沒出息,演砸了戲,要冤就冤她自己。倆人為此大吵了一場。吵架的結果,一紙調令把林文娟調到了文化局曲藝科當科長。調動的理由一是一、二把手鬧不團結不利於劇團的工作開展,二是林文娟年齡大了不適宜在一線勞累,到曲藝科可以輕鬆一些,況且在行政上又給她提了一級。這簡直是屁話,提什麼提,林文娟本身是國家二級演員,就是文化局的正局長也比不上她。鬧不團結的根源在那裡,為什麼不把禽獸不如的李小生調走。林文娟氣得心臟病發作,一病在床,直到冤死。
林文娟一走,沉香的日子就可想而知了,什麼戲的主角也不會輪到她演,連‘二肩’、‘三肩’都排不上。李倩萍小人得志,比中山狼還要猖狂,在劇團內耍大牌威風,訓斥沉香是家常便飯,連一些老演員也受到欺凌。
那個時候,沉香想一走了之。可是她對越劇又太喜愛了,實在捨不得離去。她的母親當時就反對她進劇團,是她自己尋死覓活才邁進來的,現在如要離去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她只得忍辱負重地繼續下去。
一、初萌情愫
楚天和王雅麗透過一天的調查,發現越劇團是個爾虞我詐的地方,別看她們在臺上慷慨激昂,風風光光,臺下卻在勾心鬥角,暗箭中傷,像沉香這樣毫無心機、心地善良的女孩子只有被他人玩弄於股掌之間。過去他只是在一些傳聞中聽說文藝界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