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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來的這麼大能耐?”
“啪!”張氏狠狠一拍桌子:“太太如今是越來越過分,她一日日偏著二房也便罷了,如今瑚哥兒差點丟了性命,璉哥兒也差點不好,她居然還這般輕飄飄把事情揭過了,分明是沒把我放在眼裡,存心治死了我好給二房的開路呢!”
蘇媽媽氣道:“當日待奶奶只恨不能捧上天去,如今就這般糟踐奶奶,太太著實過分!”
“哼,只恨我以前沒看清她的面目,還在眾人面前說她好,如今想要反口都不成了。”張氏沒想到這事胸口就堵得慌,對著親信就是一通抱怨,“當日老爺一直追隨義忠親王與當今打擂臺,後來眼瞧著義忠親王要壞事,就巴巴來我們府上提親,希望父親能在今上面前為他美言幾句,給他牽線搭橋,那我嫁過來自然是不會差的,便是看在我靖遠侯府救了榮國府一次,他們但凡有些良心,總該善待我幾分,更不要說我還是長媳?誰知道一進府,太太竟就把我捧到了那麼高的位置,便是連小姑子跟我有個口角,也是一頓痛罵,好好的,叫我擔了個跋扈攜恩以報的名聲。如今父親沒了,便連表面功夫也不肯做了,這樣處心積慮打壓我。若只這樣我也就罷了,誰叫我命苦?可瑚哥兒璉哥兒是她嫡親孫子啊,她怎麼就狠得下心來包庇兇手?那樣輕飄飄就放過了那作孽的?”
三個媽媽都是嘆氣:“奶奶快別傷心了,才出月子,哭多了,傷身子呢。”
張氏心底多少委屈,哪裡止得住?“也是我們靖遠侯府不知犯了哪路小人,當年義忠親王勢大,父親跟著今上,一路也不知擔了多少干係,操了多少心,好容易今上登基,要論功行賞了,父親卻因一場風寒驟然去了,大哥又是身子弱根本不能擔重任的,否則,有著父親在,她史氏王氏敢這般待我?”捏著帕子哭得傷心不已。
可不是天公不作美?老靖遠侯可不是賈代善,半路了才投靠的今上,那是打從今上還落魄時便跟在他身邊的人,極受器重,否則,賈代善也不會定下張氏做長媳,好讓賈家搭上今上的線,有這樣的功勞,今上還能虧了靖遠侯府?老靖遠侯但凡能多活個一兩年,靠著這功勞安排好幾個兒子,靖遠侯府也不至落到今天被眾人小瞧的境地去,三年守孝,便在這滿城勳貴圈裡沒落了下來。張氏想起自己這些日子的擔驚受怕,受的苦楚,悲從中來,哭得愈發悲痛:“當日還想著榮國府是門好姻緣,我是掉進了福窩裡有個好婆婆,卻不想,是個虎狼窩啊,長著雙青白眼的勢利小人,瞧著我張家好時便百般討好,我張家不好了,就把我死命往泥裡踩呢。”
眼瞧著張氏越哭越傷心,眼淚打溼了整張帕子,蘇媽媽擔心她哭傷了身子,忙轉移了話題道:“奶奶,現在可不是哭的時候,今兒老太太和你說的事,還等著你的說法呢。”
張老太太今天來參加滿月宴,自然是要見見親生女兒的,雖然因為賈母得到訊息趕來的快,母女沒說上幾句,不過私下裡蘇媽媽卻和張老太太身邊的人說了好久話,因此才沒去參加宴會,先前忙她沒時間和張氏說,這會兒正好拿來轉移張氏的注意力。因陳媽媽金媽媽不明究底,蘇媽媽便把靖遠侯府的事說了一遍:“老侯爺去了已經三年,也出孝了,你們是知道咱們老侯爺當年的功勞的,皇上本就有意加恩幾位爺,可是大爺身子弱,不好領差,四爺年紀又輕,根本無法擔任要職,如今也不知道誰在那裡給皇上出主意,卻是要把這恩典加給二老爺,許他個高官實缺呢。”
陳媽媽金媽媽俱皆大驚失色:“這話是怎麼說的,便是要加恩,也該是嫡出的大老爺四老爺啊,怎麼就輪到庶出的二老爺了?二老爺什麼德行?跟他那不安分的李老姨娘一樣不安分,要不是他們,大老爺好好地怎麼會身子弱?這般心術不正的,哪當得皇上的恩典?”
張氏說起這位庶兄也是深惡痛絕:“李老姨娘當年就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