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裡將身上的破布裹了又裹還是忍不住全身瑟瑟發抖。
我不確定自己是否還能捱過這個冬天,事實上雖然提前做了準備,但是存糧要維持兩個人的需要還是太勉強了。有時候我甚至會想,如果真的想要活下去,當食物不再足夠供給兩個人的時候,即使自私也好,我也要活下去,首先需要保全自己。
我一直覺得女人身上有一種讓我畏懼的氣場,但是卻不明白那是什麼。經歷了幾天的飽一頓餓一頓的我明白再這樣下去等待我的只會是餓死,存糧已經不夠三天的消耗了。我只得說服自己也許出去找找還能找到點沒被發現的食物。
冷風一股一股的灌進衣服裡,我感覺手腳都已經沒有知覺,只是僵硬機械地走著。四處翻翻都沒有一星半點的食物影子,越來越有種絕望的感覺襲來。
凍死餓死的話是不是也太悽慘了點,我勾起嘴角自嘲的笑笑。右眼皮一直在跳,總覺得要出事,不是說左眼財右眼災麼。
走到一堆垃圾處才蹲下用左手捶了捶已經冷得麻木的小腿,流星街不變的灰濛濛的天讓我覺得更加壓抑。
“哇,陰沉的矮子你很屌嘛,我們老大可是十三區區長的……”垃圾堆後疑似傳來一陣打鬥聲和倒地聲,我縮了縮脖子打算把自己藏好,這樣的火拼和打鬥在流星街司空見慣,只要不湊過去找死就不會被殃及池魚。
發現外面沒了聲響我才探出頭看看,確定人都走完後才垃圾堆裡出來開始往回走。
“咦,小子你很面熟,我們在哪兒見過。”才發現一個渾身野獸派風格的壯漢就站在我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我。不等我回話,片刻他又想起什麼似得用那大嗓門大叫:“我知道了,是團長!”
這個傢伙也和那個女人一樣身上有股說不出的氣場,如果女人的氣場偏近神經質一般讓人很不舒服,這個人就是從力量上的氣勢般鋪天蓋地壓下來。
“窩金,你在說團長什麼?”金髮娃娃臉的青年拿著外形很奇怪的手機走過來問道。應該說這群人身上都有一股氣場,
野獸派壯漢大嗓門依舊:“看到一個跟團長長得很像的小鬼,挺有趣的。”我緊張地看著這群傢伙,看起來就不像善茬,這群傢伙要幹嘛,不是說在流星街不主動招惹就不會有人專門針對小孩嗎。
金髮娃娃臉的青年眨了眨碧綠的眼眸一副看好戲的表情:“你這麼說我也覺得很像耶。”在不確定這群人倒地要幹什麼的情況下,我摸了摸自己臉上那一層厚厚的汙跡,確定這張臉根本就看不出什麼才奇怪這群人哪兒看出來我像誰。
在流星街長得太好看不是好事,所以通常都會抓一把灰什麼的把自己弄得面目全非才好。
於是,我伸手把破衣服上的兩個口袋全翻了一面出來才開口:“我沒有食物。”我想要是平常的情況,這群人應該會放了我,意思是我沒有什麼值得你們搶奪的東西。
一個陰沉沙啞的有些聽不太清的聲音響起:“不是要找十三區區長了解情況麼,你們都在這裡幹嘛。”首先映入眼簾的是深綠色的頭髮下面一雙狹長的金眸,整個面部除了眼睛部分以外,其他地方都被圓形立領的衣服遮蓋,衣領中間還有個骷髏頭的圖案。
然後再看過去的時候,我突然覺得輕鬆了不少,什麼嘛,原來是小孩子啊,看起來十幾歲的樣子。(參考奇犽十二歲161身高→_→)怪不得剛才那人叫他陰沉的矮子,十幾歲了看起來還像十歲小孩的身高啊。
應該是長期營養不良吧,也許他運氣太差連過期的牛奶都沒撿到,我有些同情的看了一眼對面的小孩子。
誰知道對面的小孩子眯了眯眼一臉陰沉地瞪了我一眼,於是,我轉頭不去看他。娃娃臉青年似乎很親切的樣子,他走過來摸了摸我的頭笑眯眯地問道:“多大了呀?”我看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