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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大聲念起詩來“
君不見,黃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
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
**,千金散盡還復來。
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
將進酒,君莫停。
與君歌一曲,請君為我側耳聽。
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復醒。
古來聖賢皆寂寞,惟有飲者留其名。
陳王昔時宴平樂,斗酒十千恣歡謔。
主人何為言少錢,徑須沽取對君酌。
五花馬,千金裘,
呼兒將出換美酒,與爾同銷萬古愁。”
“好詩好詩!”南風羽讚賞的看著唸完詩趴在桌上的安夏感嘆“沒想到三弟文采那麼好。”
“她,我們想不到的事還多著呢。”司徒律寵溺的看著她。
“大哥,三弟醉了,我送他回房,你也早些休息把,三日後便是比武之日了呢。
南風羽看著兩人的背影苦笑,“比武,你我卻皆不能上場的啊。”
不知睡了多久,安夏感覺肚子鬧騰著,腦袋又好像灌了鉛一樣沉重。氣憤的嘟囔著坐起身“怎麼在現代都沒醉過,在這才喝了幾杯酒特難受。”
司徒律聽見聲響趕緊走到床邊“小夏,還很難受嗎?”
安夏一言不發就這樣靜靜地看著司徒律,月光透過窗籠罩著他,在他身上映出淡淡的光華,看著他關切的眼神心裡不禁氾濫起感動。“還好,我想去屋頂吹吹風。”
司徒律略略思索便彎腰抱起安夏,走到門外輕一點地便落到屋頂,輕輕把懷裡的人放下,自己也順勢坐在旁邊。
“律,謝謝你…”
“嗯?”
“謝謝你對我那麼好,謝謝你不拆穿我的偽裝,謝謝你幫我擋掉那支箭,謝謝你;唔…”安夏震驚的看著眼前放大的俊臉,他他他,他在幹嘛!
如蜻蜓點水般親吻,司徒律睜開眼睛,眼底藏不住的笑意。“我說過,要親回來的哦。”
安夏紅著臉撅著嘴,氣呼呼的看著司徒律。
“你…”安夏剛想說的話全數被司徒律吞了進去,不同於剛剛的淺吻,微涼的舌鑽進她略開的嘴唇,撬開她固守的貝齒,在她的唇齒間攻城掠池。安夏想要推開他卻發現使不上力氣,最後一絲理智也被拋棄,她的手漸漸環住他的脖子,司徒律身子一僵,仿若受到鼓勵般更加猛烈地進攻。兩人沉溺的深吻,月色也透露著絲絲曖昧。
許久,司徒律才放開喘不過氣她。安夏伏在司徒律的胸膛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鮮空氣,臉紅得彷彿能滴出血來,不敢抬頭看他。
司徒律環抱佳人,嘴角揚起完美的弧度,眼裡掩不住的幸福的漣漪。低頭看著還在裝鴕鳥的某女,怕她會害羞致死只好開口問道“你之前說雷公的老婆是電母,是什麼意思啊?”
安夏聞言悶悶的笑,“雷公和電母是一對的啊,誰叫他的名字那麼有創意。”
“那老婆又是什麼意思啊。?”
“那是我家鄉的語言,就好像你們這邊說的丈夫、妻子,在我們那兒就是叫老公、老婆。”安夏耐心的解釋。
“那,我以後就叫你老婆了…”眼睛裡閃爍著狐狸般的狡黠。
“呃,”安夏聞言臉部溫度又升高了,不想讓他得意便說“不行不行,你還有待考察,若以後我滿意才能把你扶正。”哼哼,才不會讓你那麼輕易得逞。
“考察?扶正?”司徒律感覺額角有汗滴落。
“呵呵,沒什麼啦。”安夏乾笑,忽望見院子裡的牡丹,“律,我唱歌給你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