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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五安市場看到陳澈讓木暢特別煩,她拉著他要走,然後就看到有個臉上有胎記的女孩在被欺負。
小時候陳澈是個很笨的人,欺負方玲玲的人太多了,陳澈當時以為他們在玩,所以他很輕易的被木暢騙到一旁,直到看到木暢對那些人拿出刀來,陳澈才知道木暢在做什麼,他衝上去想要幫木暢的忙,後來換來木暢一頓罵。
「不是讓你好好在那裡不要亂動,你衝上來做什麼?」
她對他那麼兇,可是對那個臉上有胎記的女孩子卻那麼好。
「你的胎記不可怕呀,我覺得那像一朵玫瑰花,很漂亮。」
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
還沒來得及等木暢聽陳澈把話說完,她就聽到樓下巨大的敲門聲,結束通話電話穿好衣服出門,木暢看到了範豐盈同樣準備出門去看外面是個什麼情況。
在打電話的時候,陳澈也聽到這敲門聲了,他被木海嚇怕了,哪怕木暢說了沒事,他還是在掛完電話之後匆匆忙忙的打車往豐盈理髮店趕過去。
而在豐盈理髮店,範豐盈和木暢在靠近砰砰作響的捲簾門時,聽到的是一個女人的聲音,她不斷地喊:「範豐盈,開開門。」
面面相覷的對視了一眼,木暢走到範豐盈的前面去問:「你是誰?」
木暢沒有想到,敲門的那個人會是周慧。
開啟捲簾門後,範豐盈和木暢看到周慧穿著單薄的睡衣,渾身上下全是傷。
顯而易見,她是剛從一場家暴現場逃出來的。
說實話,範豐盈和周慧算不上是朋友,她們倆或許存在一點舊教的情分,但也早在之前那場以歡友理髮店作為教換的教易中消失殆盡,周慧並不是傻瓜,與之相反,她精明得很,在這樣一個被打的渾身是傷的晚上跑到走路要一個小時距離的豐盈理髮店來找她求助,範豐盈一點也不覺得這是因為周慧把她當做好友,情急之下只想到了她可以幫襯。
範豐盈太瞭解周慧了,她是一個太利己的人,範豐盈不知道周慧為什麼會過來找她,但是她的目的一定不單純,說實話,範豐盈有點想趕周慧走,但是這個女人太會演戲了,把這樣一個聲淚俱下的女人趕走,顯得範豐盈太不人道。
範豐盈做不出來這樣的事情,強壓下對周慧的反感,範豐盈聽周慧在她面前繼續說著方兵的那些混蛋事。
日光之下無新事,這些事和周慧多年前和她哭訴過埋怨過的,並無二致,在過去,在兩人還沒有把很多東西擺到檯面上來的時候,範豐盈還會暗衛周慧幾句,但是現在,範豐盈沒有這種安慰她的心情。
強壓下自己的反感沒把周慧趕走已經是範豐盈最大的仁慈了,她不可能還去做周慧的傾聽者,抬起手,範豐盈徑直打斷了周慧的哭訴,如果是以往,範豐盈大概會直接說一句,你別說了,但是周慧現在實在是太狼狽,她渾身是傷,因此範豐盈說了一句漂亮點的話:「你先別說了,你這上上下下都是傷,我先帶你去醫院看看吧。」
而就在這個時候,周慧的電話又響了起來。
周慧的電話不是第一次響起來了,在她和範豐盈哭訴的時候,她的電話也響起來過一次。
周慧按斷過一次,這一次她又結束通話,想了想似乎還是覺得不保險,周慧直接關了機。
在周慧準備關機的時候,被結束通話的電話好像不肯罷休,再一次打了進來,但是隨著手機關機,鈴音戛然而止。
而就在這個時候,木暢問她:「你為什麼要關機?」
從周慧進來和範豐盈哭訴到現在,木暢自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她的問題問的奇怪,因為周慧肯定是怕方兵打電話過來,這是一個太顯而易見的事情,然而木暢的目光在那一刻太冷漠了,周慧有點怕她,所以她下意識的多解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