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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太平閣下…你這個要求或許有些太過於高了…最新款的德式裝備,這…”
軍火商人面露難色,欲言又止。
“很難嗎?我又沒有要求坦克和衝鋒艇,只是一些半自動步槍、機槍和迫擊炮,大多數都只是步兵的配置,只有小部分的炮兵配置,這都做不到嗎?”
方遠眉頭一皺。
“不不不,如果只是簡單的收藏和自用當然沒問題,可您要求的這個量…”
“施密特先生,您應該清楚,我是透過誰的渠道找到的您,如果是那種無聊的小買賣,恐怕您也沒必要親自過來會談,不是嗎?”
“好吧…太平閣下,既然話說到這兒了,您應該明白大批次購買和小批次購買完全不是一回事,哪怕您背後有玄洋社的背板…但既然他們向您推薦了我,而不是自己吃下這筆訂單…這意味著什麼您應該很清楚。”
“當然。他們並不信任我,但卻依舊願意給我提供幫助,您說這是為什麼呢?”
方遠微微一笑,戰術後仰。
“這或許有什麼不得不幫助您的理由?”
“沒錯,這個理由就是錢,以及他們不願意丟失我這個未來的大主顧。
我很急用這些裝備,所以我可以拿出3倍於你最初報價的價格來購買,不過同理,我希望您能解決偷渡問題,以及在兩個月內無論如何都要送到我的手上,明白嗎?”
“三倍?夥計,你要是早說這個數,咱們還談什麼?!我會以最快的速度將裝備送到您手上!”
面前的德國人裝的很像,但方遠很清楚這傢伙也不過是玄洋社的棋子,拿來和他撇清關係的而已,而他偏偏又不得不陪著演下去。
他本是想聯絡國內的軍閥和政府高價採購一批差不多水準的軍備,但奈何還是低估了玄洋社和官方對日本境內的控制力。
除非他親自過去,帶著軍火沿著河道深入,走深山老林偷渡進來,比起冒這個風險,他寧願多花點積分。
而透過玄洋社的渠道和勢力解決問題,雖然價格提高了不少,但重點勝在穩定。
或許這個俄國人拿到的指標是兩倍或者兩倍高一點,但方遠卻不準備試探下去了,只要能穩定拿下,也無所謂那點損失。
而且最關鍵的並不在於這批軍火,而是用這筆錢打通的海關關係,能夠讓他在這段時間內順利的拿到另一種他真正想要的東西。
白磷。
在這個年代,白磷彈的名聲還遠達不到後世那般兇惡,一戰時期,大多數國家和軍隊只是實驗性的配備,作為燃燒彈攻堅使用。
到了二戰時期,白磷彈才真正意義上的大放異彩,成為了令人聞風喪膽的“地獄之火”。
不過即便如此,這種不穩定、易燃燒、有毒性的物質在當下也屬於管控材料,尋常手段不可能大批次購買。
可方遠透過大量錢財打通了玄洋社的關係,趁著軍火偷渡的機會,夾帶私貨運送一些相比之下“微不足道”的白磷而已,這根本算不了什麼。
日內瓦公約在第1977年將白磷彈列為限制使用的化學武器,而現在是1916年,所以沒問題。
1980年的聯合國常規武器公約,將白磷彈列為違禁武器,不允許對平民使用。但我對鬼用的,所以沒問題。
用慘無人道的地獄之火將本該下地獄的惡鬼們送回地獄,合情合理,所以…沒問題。
“施密特先生,合作愉快。”
“哦?合作愉快!”
看著一式兩份的訂單,以及面前那擺盤精緻的宴席,方遠和商人都不約而同的露出了笑容。
與此同時。
炭治郎依舊在蝶屋裡昏迷不醒,靠著吊瓶養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