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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質地一顫,“沒有人會希望下一個死掉的是自己。”
“你昨天跟我們說了你、祁勇和周誠的事情,但是唯獨沒有說嚴俊的,為什麼?”
錢家志一頓。
“你為什麼連自己的事情都能毫不設防地說出來,卻唯獨不肯說關於嚴俊的線索?”江銜不肯放過這個再明顯不過的漏洞,他步步緊逼,“兩年前鬱菲跳樓自殺屍骨無存,兩年後周誠被周紀的腦袋咬穿大動脈,祁勇在旗杆上穿腹而死——嚴俊究竟是怎麼死的?你為什麼能夠活著?”
江銜輕言細語地說:“我只有這兩個問題,你能夠給我一個答案嗎?”
沈虞已經走了回來,他在江銜耳邊輕聲說:“祁勇的檔案袋上有一個叉。”
他在江銜旁邊坐下,一言不發。
錢家志往他那邊看了好幾眼,窗外的學生們像是看到了新大陸的船員,對著祁勇的屍體指指點點,一牆之隔的教室內卻安靜的不像話。
“你們……不要接近和鬱菲有關的人,”錢家志艱難地說,他皺著眉,看著面前的兩人,把這句話說出口像是用盡了他的所有力氣,他幾乎將下嘴唇咬出了血,“你瞧,他們都沒有好下場。”
說完這句話之後,任由江銜問什麼,他都不肯再說話。
沈虞拉了拉江銜的衣袖,提醒道:“學生們要進來了。”
江銜心有不甘地回到了座位上。
他盯著草稿紙,還在腦海裡思考著錢家志的最後一句話。
和鬱菲有關的人?
同樣作為霸凌者的嚴俊為什麼會在兩年前死去,而錢家志還能夠泰然自若地在教室裡學習?
和鬱菲有關的也就那麼幾個人……江銜的思緒再一次停留在吳老師身上。
如果不是錢家志,那麼她會是鬱菲的下一個動手物件嗎?
江銜不認為作為支線任務啟動者的宿管會有生命危險,鬱菲作為她的女兒,不會主動傷害自己的母親。
至於鬱菲本身……
江銜確認她的確是自殺了,但是很顯然並沒有死去,無論是政教處裡關在相框被燒死的校長,還是接二連三死去的學生,應該都是她的手筆。
沈虞安靜地坐在旁邊翻看著檔案袋。
吃完飯後,江銜和沈虞又悄悄地離開了高三四班。
“你要求證什麼東西?”在1303門口,江銜一邊幫沈虞望風,一邊問道。
沈虞頭也不抬地把折了兩折的報紙塞給他,言簡意賅:“你看這個。”
說著,他開啟門走了進去。
江銜把報紙攤開,他先注意到上面的日期,是兩年前。
沈虞掃視著整個寢室,目光從疊得整整齊齊的被子挪到了放滿了書的桌子上,地板上還殘留幾滴沒有拖乾淨的血,是周誠留下來的。
江銜拉開了椅子,坐了下來,一目十行地瀏覽過報紙上的所有內容。
是一篇關於鬱菲自殺身亡的報道。
報紙上的圖片沒有打上任何馬賽克,極富衝擊力的血跡和屍體就這麼撞進了江銜的眼睛裡。
這的確是鬱菲的屍體,長長的頭髮遮住了大半張臉,血無聲無息地沁進了紅白相間的校服裡,自上而下的角度將屍體完完整整地拍進了鏡頭。
江銜沒有盯著屍體看的癖好,正準備移開視線時,突然發現右上角有一雙球鞋,正好踩進了逐漸蔓延開的血泊中。
“是這雙球鞋。”沈虞將一雙鞋扔到江銜面前,鞋縫裡還殘留著一點已經乾涸且不那麼清晰的血跡,他說,“我在錢家志的床底下發現的。”
“這不就是……”
“但是我對比了鞋碼的大小,”沈虞輕飄飄地打斷了他,他說,“錢家志的其他鞋子比這雙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