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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的觀念受原生家庭和成長經歷的景響,如果原本就不太能接觸到較小眾的群體,以及該群體的文化與理念,那日後再接受無疑是種巨大的挑戰。
現實生活中,大眾對性少數人群的認知少之又少,也沒哪個同性戀會到處宣揚自己的性取向,兩方既界限分明地區別開了,同時又詭異地共存發展,有點井水不犯河水的意思。
當然,前提是少數派不出現在多數人的生活中,並對其造成一定程度的「影響」。
在傳統文化的繼承中,普羅大眾的選擇裡是沒有認識性取向這一項的,臂如孩子處在青春期自我認知階段時,徐子卿就從未教過喬言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姥姥和已去世的姥爺也不會這麼引導。
傳播諸如此類的觀念,那純屬是有毛病,腦子有坑的家長才這麼幹———小年輕們本就求知慾旺盛,精力充沛到過剩,一個個的分辨能力不咋地,卻又中二臭屁得要命,愛追求特立獨行,喜歡標榜與眾不同,如果不加以管束,他/她們絕對會做出一大堆極度出格的行徑,保準會亂套。
早期的網路不如當今發達,新鮮玩意兒少,沒那麼浮躁,不像現在遍地都是靠裝同性戀賺取流量財富的大小網紅,那會兒同性戀還是比較低調,沒誰會大張旗鼓地向全體網民「出櫃」。
喬言進入大學後才對這個群體有所耳聞,也親眼見過,但不是網上那樣。
大學裡的同性戀除了擇偶取向與大眾不一致,別的方面好像與其他人沒多大差別,大家都是兩隻眼睛一個鼻子的人物,日常該學習就學習,該吃飯就吃飯,偶爾被分到一起做小組作業了,或者約到一塊兒聚餐了,也看不出任何特別之處。
都是普通人,平平無奇。
有一回到學校後山散步,喬言和室友還碰上倆女的坐桂花樹下的木椅上摟著啃嘴,姿態很是親密。
當時喬言啥也不懂,沒形成對應的觀念,撞上後她比兩個當事人還惜,回去的路上還好奇地悄摸問室友∶「她們是朋友還是同學啊,咋親嘴呢?是親了吧,長頭髮那個都騎短頭髮腿上了,抱得可真緊,粘上去了一樣。別是我眼瘸認錯了,那個短頭髮其實是男的?」
室友都樂抽了,笑話她沒見識。喬言驚訝,感嘆∶「還能這樣的……」
室友絲毫不意外地說∶「這有什麼,這種人籃球隊足球隊一抓一大把,好多都是。」喬言問∶「你見過?」
「肯定。」室友說,「我高中同學裡還有一對男的,反正不稀奇。」喬言說∶「我們學校沒有。」
室友拍拍她肩膀,「那是你訊息不靈通,人家也不會貼耳朵上告訴你。」喬言爭辯∶「我認識的人裡沒有,全是異性戀。」室友說∶「那不一定。」
「沒聽過哪個男的喜歡男的,也沒聽過哪個女的喜歡女的。」「正常,中學都收斂,正常情況下重心都在學習上。」
室友還說∶「那些留短頭髮的,打扮比較中性風的,多半就是。」
沒結交容因這個朋友前,喬言對同性戀的認識全來自於室友的「科普」,她當初深以為然,當真以為同性戀偏好留短髮,也是後來才曉得,以頭髮長短來分辨壓根不準,沒這道理。
容因是同性戀,但容因是成熟的大波浪長捲髮,容因的女友們則各式髮型都有,黑長直,羊毛卷,齊劉海,pixiecut,甚至有一位剃板寸的。
容因的前任們談到愛情和私生活時會聊女人,會講一些與異性戀不一樣的情感問題,她們不愛聊男人,對男的不感興趣。
喬言沒聊過女人,也不愛談類似的話題,僅有的一次愛情暢想還是在宿舍裡,那時室友問她喜歡啥型別的男生,她答不上來,想了半天都給不出具體的描述,當時室友們還不大滿意,以為她那是敷衍。
喬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