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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溶等人又替他美言了幾句,只說柳湘蓮也是為著保全意中人,這才不得不受謝長閔的脅迫,幹了這等謀逆之事。
因此。
文宣帝最後到底還是留了柳湘蓮一命,杖三十後將其流放北疆,永不許回京。
及至柳湘蓮起解之日,尤三姐一早便已命小廝備好酒水衣食候在驛道旁,好在他離京前送上一程。
兩人見了面後,柳湘蓮更是百般感念尤三姐恩義,只罵自己從前糊塗。
只見他短短几日便被折磨得形如枯槁,整個人已徹底沒了往日的精氣神,幾乎要被那厚重枷板壓垮了身子。
看到這,尤三姐早又忍不住滾下淚來。
“三小姐莫哭,為著我這樣的人實在不值當。”
說著,柳湘蓮又慚愧道:“從前都是我誤了三小姐,雖說這幾日總在生死間懸心,倒叫我看明白了許多事情。”
“三小姐當初的情意是真,後來的死心亦是真,錯過了便是錯過了,我實在不該再百般強求。”
聽到這番話後,尤三姐便知他果真是釋懷了。
隨即便欣慰著含淚道:“柳相公能如此想,自是再好不過的。”
頓了頓,她又接著道:“請柳相公好歹用些酒飯再走罷。”
聞言,那跟來的小廝便忙拿出一小包銀子遞給長解,笑著道:“請官爺通融通融罷。”
長解將銀子接過,掂了掂後便道:“罷了,便在此歇息一會子罷,只是那枷板萬萬解不得。”
那小廝忙道:“這是自然。”
說著,他便忙將另一盒飯菜擺好,以款待這位長解。
不多時。
那長解吃得差不多後,便直接起身催促柳湘蓮道:“到時辰了,不宜再多耽擱,咱們還得趕路呢。”
尤三姐一聽,眼圈兒頓時又紅了起來,哽咽著道:“還望柳相公路上珍重,今後怕是再不得相見了。”
柳湘蓮帶著滿身枷鎖不好行動,卻仍是鄭重拱手行了一禮,“多謝三小姐,柳某無甚心願,只盼三小姐能一生順遂罷了。”
說完後,柳湘蓮便拖著厚重的步子轉身走了。
尤三姐雖不忍,但到底也沒再多言,只命小廝將備好的銀錢衣物好生送上去,以免柳湘蓮到了夜裡受凍。
直到遠遠地望不見人後,尤三姐才紅著眼回到了馬車上。
尤氏始終都坐在馬車內等著,見尤三姐哭得滿臉淚痕,便忍不住輕聲問道:“妹妹心裡既還有他,當初又為何總是將人拒之門外?”
尤三姐微微搖頭道:“姐姐誤會了,我對柳相公早已沒有男女之情,只是將他引為知己罷了,到底同是天涯淪落人”
聽到這話後,尤氏便也不再言語,只命車伕駕車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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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卿府。
鳳姐正在屋裡喝安胎藥,忽見平兒滿臉笑意地進來了。
“回奶奶,金陵那邊來信了。”
聞言,鳳姐也是臉上一喜,笑著道:“我原想著如今外頭正鬧得厲害,只怕不好傳信,沒曾想還能通上金陵那邊的訊息。”
說著,鳳姐便命人把彩明叫過來幫著讀信。
“回奶奶,信上說江姑娘已在劉姥姥的做主下,嫁給了金陵那邊一家絲綢鋪老闆的兒子,男方比江姑娘大一歲,長得很是清俊。”
聽到彩明這話後,平兒頓時便高興地紅了眼眶。
鳳姐也抿唇笑道:“既是姥姥的眼光,想來定是極好的,只可惜如今隔得遠,我倒是連份禮金都沒法送了。”
平兒笑著道:“江姑娘自然知曉奶奶待她的心,這禮送不送都是一樣的。”
彩明接著道:“信上還說,咱們芸二奶奶前不久剛生了個姐兒,如今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