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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翠瞧著那外頭裝飾的五彩斑斕的盒子,猶豫良久,方接過來,小心翼翼的開啟,裡面赫然躺著一隻金玉鑲邊的玉手鐲!
安尋菲將手鐲取出來,套在了趙翠的手上,仔細端詳了一番,嘖嘖稱讚:“果然是人靠衣裝馬靠鞍!這玉鐲的原主人可是前清宮廷裡的一位嬪妃呢!怎麼樣,喜歡嗎?”
趙翠只覺得手腕處涼涼的,有種冰涼透肌之感,瞧了眼那手鐲,卻見那玉鐲細膩光潔,質樸雋永,安尋菲緩緩道:“這是一款糯冰飄花的貴妃鐲,底子乾淨,肉質細膩,帶微弱的晴水底和粉紫底,種水飽滿,有新貴妃醉酒的韻味”,趙翠心底忐忑,不知道這三姨太葫蘆裡賣的什麼藥,她別開了眼去,將手鐲取下來,只戰戰兢兢回道:“三姨太,這鐲子這般貴重,我是萬萬不敢收的!”
安尋菲嘴角浮起一抹淺笑,將玉手鐲掂在手裡,湊近仔細端詳片刻,而後才用絲絨帕子包好,放回了盒子裡,塞進趙翠手裡,“有了這隻手鐲,你可以去換取銀兩,足夠為你自己贖身了。怎麼,你不想跟你的自幼許下的娃娃親團聚?”
趙翠將抓在手裡的盒子緊了緊,眼底閃過一絲猶豫,怎麼會不想?她太想了!這麼多年在督軍府邸為奴為婢,她做夢都想回家去。
“三姨太,你……”她知道,三姨太將這麼貴重的玉鐲送給她,自然不會這麼憑白無故的。
果然,只聽三姨太道:“當然,我也不會白白的給你,你只需要幫我做一件事即可!”安尋菲點燃了一根菸,狠狠地吸了一口,“這件事對你來說絕非難事。”她湊近趙翠耳旁,對她耳語了一番。
趙翠驚的差點就打翻了手裡的盒子,頭搖的像撥浪鼓一般:“不,不行!三姨太,這不行!”
安尋菲早已料到她會有這樣的反應,倒也不怪,嗤道:“又不是讓你去殺人放火,你怕什麼?”
“三姨太…”
“好了!”安尋菲知道她已經心動,故作不耐地揮手,“其中的利害關係你自己掂量!你也應該知道,這府邸,我也不是非你不可,辦這樣區區一件小事,我還不信我找不到人!”
趙翠知道她說的是實話,同樣在府邸當差,誰不渴望自由呢?只要三姨太一句話,願意為她鞍前馬後的人自是不計其數。把心一橫,道:“好,三姨太,我答應你。”
安尋菲把手裡的煙掐滅在菸灰缸裡,難掩心頭的興奮,一把抓住趙翠的手:“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你!”她想了想,“這樣吧,你也不用拿這玉鐲去換取銀兩來贖身,等事成之後,我立馬放你出府,還你自由身!你看可好?”
趙翠眼前不由地浮現出一幅美好的畫面,夕陽下,她和趙德貴一起牽手漫步在橋邊,橋的那頭,有煙花縈繞......
她眼底淚光閃爍,不住地點頭:“好的!謝謝三姨太!謝謝三姨太!”
連日來,府邸的丫鬟婆子都感受到了二公子那縈繞纏綿在眉頭心間的喜悅。都說人逢喜事精神爽,二公子的喜事大抵就是四姨太吧。四姨太自從進府那日起,便跟二公子鬧得不愉快,後來也不知是什麼原因,二公子將四姨太禁足在後院。
倒是這四姨太,住在後院本就是她自己的要求,再加上她性情寡淡,倒也相安無事,甚至讓人有一種錯覺,彷彿這府邸根本就沒有她四姨太。
雖然如此,但不知為何,大家總覺得府邸盤旋著一股低氣壓,直壓得人喘不過氣來,人人都是謹小慎微,生怕惹火上身。
如今,瞧著二公子每每從營地回府都會帶二姨太出去散心,雖然二姨太的臉上瞧不出喜怒來,但至少,是平靜的。
就在昨日,報紙整版都是國泰大戲院又恢復了演出的事,而挑大樑的正是那趙炯昆!
京城的人們都在奔走相告,沉寂了這許久的兆祥班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