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弓箭休息去了。
疾風見她不理睬自己,汗血寶馬的傲驕勁又上來了,打了個響鼻就轉身去了演練場另一頭,大有與她斷絕往來的勢頭。
安平在樹蔭下坐下,一邊解開綁著衣袖的護腕,一邊慢慢想著如今梁兵的準備程序。她知道西戎還不死心,一早便在做著安排,看來那暗中訓練的部隊,也該尋個時機發往邊境了。
“陛下,少師大人到了。”圓喜見她在想事情,稟報得很小聲。
安平收回思緒,轉頭去看,齊遜之已經到了跟前,朝她行了禮:“陛下,慶之來了。”
“哦?”安平看向他身後,果然跟著劉緒。
“微臣參見陛下。”他走到面前,垂著頭恭謹地行了禮,然後才慢慢抬頭看了安平一眼:“微臣今日有一事相求。”
安平見他神情平和,料想他這段時間情緒已經平復許多,笑著點了點頭:“慶之有話直言無妨。”
“微臣是想自請協助趙老將軍鎮守西北。”
話音一落,在場的人都愣了愣。圓喜朝後退了一步,心想可憐的少傅大人必然是因為那日的事情心酸難忍,所以要遠離京城了。唉,他可看不下去了……守在不遠處的雙九卻有些失望,本來還希望藉助他除了齊遜之這個障礙,不想他竟然選擇了退出。
齊遜之則驚訝非常,但深知此時自己這樣尷尬的身份不該插手劉緒的任何決定,便推著輪椅往遠處走遠了些,嚇得剛剛踱步到這邊的疾風嗖的一聲又竄遠了……安平沒有說話,只是皺著眉,直到劉緒喚了她一聲才開口問道:“為何忽然有此決定?”
“微臣在青海國對陛下說過,願建功立業後再堂堂正正站到陛下面前,這話尚未忘卻。”
“朕知曉你報國忠心,但此事你可有與太傅商議過?因朕之前行為,太傅已然多有操勞,你若是不說清楚便貿然離開,朕會愧對他老人家的。”
“陛下放心,家父並無異議。”
安平一時無言,嘆了口氣,起身走到他面前,低聲道:“若是因為那日的事,朕希望你能考慮清楚。”
“陛下……”劉緒垂頭,聲音有些苦澀:“那日的事的確讓微臣難受至極,但微臣想要報國已非一日兩日,只是……恰巧選在了最該離開的時候罷了。”
安平盯著他看了一瞬,轉身走到場邊取了兩柄劍過來:“那便讓朕看看你的本事,再決定你能否上戰場 戍邊。”
劉緒愕然抬頭,便見她丟了一柄劍過來,下意識地接在了手中。
“你不是曾說過要與朕比試劍術的麼?看你今日的裝束,倒也方便。”安平提著劍朝場中走,素白單衣隨風輕擺,仿若行走江湖的俠士。
劉緒握緊了手中的劍,只好舉步跟上。
齊遜之已經退到了場邊,心情複雜地看著那兩人,卻也不能插手。轉頭看了一眼,雙九已經神情緊張地守在不遠處,只是那其中又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大約是感受到了他的注視,雙九忽然轉頭看了他一眼,一向溫順乖巧的少年卻露出了一絲老奸巨猾的微笑。
挑釁?他收回了視線,當做什麼都沒看到。雙九並不簡單,一直試圖激怒他,大概是想拆穿他吧。
場中的兩人彼此對視了一瞬,安平掂了掂手裡的長劍,笑道:“朕學藝頗雜,不像慶之你師出名門,所以有時會不按章法出手,你可要警覺些。”
劉緒剛要點頭稱是,眼前劍光一閃,安平已經攻了過來。他愕然地超後退了一步,避開劍鋒,慌忙抬手格擋,卻又不敢傷了她,一時之間只能處於守勢,難以展開。
安平一劍揮下,被他抬起的劍身擋住,肅然道:“戰場殺敵本就是沒有章法的,有時甚至是胡砍亂殺,你無法丟開那些花哨的招式,是要去送死不成?”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