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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了。所以在傅巖逍“取道”趙思堯成功後,便註定了從此趙思堯耳根不得清靜的遠景。
幸好趙思堯的身體狀況與脾性都不容許他愛熱鬧、奉承。除了與傳巖道成至交,如今也再加一名劉若謙而已。生來帶病的體質,使得他二十五年的生命裡除了臥床外,其餘一事無成。趁著劉若謙為他療養身體並教授內功心法強身之時,他更上門求教醫術。於是今日他應劉若謙之邀,來到“華陀堂”後方的大宅。大抵也知道劉大夫欲問何事。那日賞荷會的火花四起他可是看在眼內的,不過一百沒機會找出石逍問清楚。
此刻,順應劉若謙的好奇心,他娓娓訴說著與傅山石逍相識的經過:“三年前家父前來臨安上任刺史一職。一路上舟車勞頓、水土不服,幾乎難以從昏迷中轉醒。大夫甚至預料我會禁不起馬車的顛藤,一命歸陰。那時我們初來乍到,沒有通知官府來接人,驛站出租的馬車也只有粗糙的石板輪車。恰巧那時巖逍出城辦事路過,在不曉得我們身分的情況下,二話不說的讓出他舒適的軟裘馬車,自己騎馬到鄰城。我休養了三個月,身子才算健壯了些,決定出門答謝他的義助,不料半路卻遇見誤把我當女子的登徒子,硬是圍住我與家丁欲予調戲,居然又讓巖逍所搭救。不過我又病了一場。這兩、三年巖逍之所以經營起藥材生意,主要也是為了替我找各種靈丹妙藥延續我破敗的身體。外人對它的評論並不分乎。他其實是俠義心腸的好人,只不過偶爾好玩樂了些。”
“他對朋友忠誠以對?”劉若謙訝異會聽到對傅巖逍正面的評價。是全臨安城的人錯怪了他,或是趙思堯太天真好騙?小恩小惠便教他掏心赤誠?
霍逐陽冷淡道:“一個利用妻子而致富的人,懂什麼忠誠?”
“也許你們難以相信我的片面之詞,但如果你們知道貝家上上下下無一不對巖逍感恩以及忠心不二,就會明白在下所言非虛。就算他在作戲好了,有誰可以做到這般徹底?比起買家旁觀以及貝千金的姻親林表,那個藉助妻子家財飛黃騰達的傳巖逍簡直是聖人了。”
霍逐陽與劉若謙飛快交換了個眼色。由劉若謙開口問:“這怎麼說呢?外傳傅巖逍為了全權掌控妻子的家財,不僅與貝鎮平交惡,更是疏遠了已亡故貝夫人的孃家,簡直存心要員小姐孤立無援不是?”
趙思堯輟了口參茶,回想了下週住才道:“我來臨安才三年,對於買家的前塵舊事並不太瞭解。依稀聽過貝小姐曾有個未婚夫,在迎親的途中遭到狼群攻擊,身首異處;那時貝家千金幾乎沒自縊跟著下黃泉。外傳她因為在家人亡故與未婚夫意外的打擊下變得瘋顛痴呆,被貝鎮乎與林金主兩個長輩搶著照顧。說是照顧,倒不如說是關住她以控制買家所有家產,挾她以今下面各個商號管事。要不是巖逍出現,今日的貝家千金怕是生不如死了。被當成瘋婦不說,還得被迫嫁給痴愚的堂兄弟或表兄弟以利別人圖謀。就算巖逍不是好人好了,但相較之下,他仍是買家千金唯一的好物件。”
由街頭巷尾聽來的流言遠遠不及趙思堯所提供的來得今人震撼。向來冷淡少言的霍逐陽煞白了臉,以輕緩得近似無聲的聲音道:“他們……當她是瘋婦關起來?”
趙思亮正欲回答,不意見到霍逐陽緊握的椅把不知何時竟化為粉末訊在地上聚成木灰而楞住,這……就是一般人所說的武功嗎?除了高來飛去外,還有這種勁道?或者是臨安的木材特別脆弱一捏就化掉?
“思堯?”劉若謙正專注的打量霍逐陽臉上的變化,確信待會兒客人回去後,兩兄弟間必須好好談上一談。但現下最要緊的是由趙思堯口中探知更多,所以催促著他回答。
趙思堯看了看兩位新朋友嚴正的表情,只好暫且按捺下好奇心,很樂意提供自己所知道的:“關了她近兩年。為了怕外人詬病,偶爾讓地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