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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會兒,那異物退了出去,換了一個更粗的異物捅入他體內。林戌道:&ldo;這便開始了……喂喂喂,你夾我做什麼,放鬆,放鬆!運氣!&rdo;
師麟已大概知曉究竟是什麼入了自己體內。他年紀很小的時候就跟了林戌,並不通人事,卻本能地覺得羞恥,一口真氣怎麼也轉不動了,全身的注意力都在身後,費了老大功夫才使身下肌肉不那麼用力。
林戌道:&ldo;照我說的做,氣沉丹田,吐納,令無結滯……&rdo;
師麟的身體隨著林戌的律動而擺動著,頭上鬆鬆梳著的冠竟落了下去,滾到遠處。
林戌本一心運功,而感覺到師麟體內真氣堵塞,不解地睜開眼,只見一撮反毛正隨著他的動作前後搖擺,頓時如遭雷劈般,什麼口訣都忘了。
林戌咒罵道:&ldo;該死!&rdo;便伸出手去按壓師麟頭頂的反毛。
他這一動作,身體與師麟靠的更近了,師麟感覺體內異物近的更深,忍不住向前躲閃,林戌忙向前逼近,兩人就在這躲躲閃閃中動作著,師麟體內的異物因此而前前後後,卻始終沒有徹底退出。
洩了一口真氣,師麟只覺全身的血液都流到兩人身下|交合處,林戌一下一下壓著師麟頭上的毛,身體便一聳一動,隨著師麟的偶爾躲閃,那物更是九淺一深地進出。師麟只覺那裡又麻又癢,一種從未體驗過的快感隨著脊椎雷電般竄上,令他的反毛一下豎的筆直。林戌氣得鼻子都歪了,更加大力碾壓,自己也忘了運功。
師麟突然沉沉呻吟了一聲,全身過電般顫抖起來,一股白濁的液體從陽端噴洩而出。
林戌低下頭,不可思議地看著水中漸漸彌散開的白液,一時無話。
過了一會兒,林戌從師麟體內退了出去,乾笑兩聲,道:&ldo;也沒什麼,雖然浪費了一些陽元,但這畢竟是你第一次,難以維繫真氣也是常理中的事,也怪我指點不利。下次再繼續吧。&rdo;
師麟趴在桶沿邊,不知自己究竟是怎麼了,全身滾燙髮熱,臉上更是要滴出血來。興許這就是傳說中雙修的快樂吧,竟是如此快樂,飛升的感覺大抵也不過如此了。
後來林戌又找師麟雙修過幾次,可師麟一見林戌靠近,腦海中便浮現起第一回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怎麼也無法靜下心運氣,使他每每到後來都守不住陽關,忍不住要丟精。結果雙修幾回,他一點進益也無,反倒丟了不少精元。
林戌氣他木頭木腦,連這點事都做不好,漸漸地,也就不再找他雙修了。
又過了幾年,有一回林戌下山了幾天,竟然帶回來一個粉雕玉琢的少年‐‐便是懷胤了。
林戌在山下遇見懷胤,與懷胤相談甚歡,竟動了收徒弟的心思,將懷胤帶上山來。師麟跟著林戌這些年,林戌雖教了他不少道法,卻並沒動過收徒弟的心思。如今有了懷胤,林戌便讓師麟和懷胤一起行了拜師禮,師麟是大弟子,懷胤是二弟子,師麟這才開始改口管林戌叫師父了。
原先只有師麟和林戌相處的幾十年裡,林戌雖不曾與師麟太過親密,但師麟自小便是那般長大,林戌已是他最親近的人。能每日相處,不用顛沛流離,於師麟而言已是莫大的幸福。他本以為林戌也是這樣的人,沒想到懷胤入門後,他才發現他錯的離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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