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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抓住舵盤,一個轉身,跳進了駕駛座,把節流閥開到最大。只見突擊小艇靈巧的在敵火激起的陣陣水幕中穿梭,我用力轉動舵輪,讓細長的突擊小艇繞到龐大的麥克艇背後,然後全速朝著下游襲去,當我們加速離去的時候,我看見了賴瑞的那張臭臉,都都囔囔的不知道對著我吼什麼?反正在嘈雜的主機聲中,根本什麼也聽不到,於是我翹起了中指向他&ldo;致敬&rdo;!
一個禮拜之後,第二班和我在不太受歡迎的狀況西按理開了春納。老惠並不是和傻子,他知道我會宰了賴瑞貝裡,而漢克馬斯汀也不會輕易放過我!所以,最好的解決之道,就是讓馬辛柯帶著他的&ldo;快樂謀殺者小隊&rdo;滾的遠遠的!這回咱們的目的地是在春納東北方40公里處的鹹津;在那兒,海軍部署了一支小型內河巡邏艇隊,而且根據老惠的講法,在那裡我可以不受漢克馬斯汀的管制,我能夠完全按照我的餓想法,在三角洲地區執行海豹的各種作戰任務,即沒人打官腔,也可以防止我因為起衝突而宰掉了我親愛的美國軍官同事。
鹹津基地的指揮官是個很上道的軍官,他的名字叫做杜爾,是一名中校;雖然在我之前,他從未和海豹隊員共事過,但是他很精明,他根本不管我怎麼做,只要我把成果帶回來給他看就成啦!杜爾跟其他的海軍指揮官不大一樣,他是個精幹結實,冷酷無情,尖酸刻薄又小氣吝嗇的傢伙,但是他旺盛的攻擊心卻大大激勵了咱們計程車氣。他平常愛穿橄欖綠色的叢林工作服,而不是軍官們穿的卡其制服,他非常信賴手下計程車官長們,並且常常登上內河巡邏艇,撥弄艇上的50機槍,更重要的是,他經常跟隨部隊外出巡邏,以瞭解作戰的實際情況。
更讓我感到窩心的是,他對我沒有成見,也不會預先設下立場來防範我們,他本能的認為seal就是一支反傳統的特種作戰部隊,因此他也鼓勵我大膽的放手去趕。只要事先周密考慮,並且確實有效的執行,咱們可以不必管那些礙手礙腳的常規;咱們的任務就是負責巡邏鹹津河上一段60裡長的區域,其間還包括了無以數計運河,支流,溪流,小澗,河灣和溝渠。
鹹津的設施要比春納差的多了,巡邏艇停泊的碼頭不過是用些50加侖的油筒改裝為浮臺,上面鋪滿了木板,再綁在兩跟搖搖晃晃,不甚牢靠的柱子上,看起來相當脆弱!簡陋的辦公室,福利社和補給品倉庫沿著河畔一字排開,全都象是用水泥板和鋁片搭成的玩具一樣‐‐‐‐也就是半圓形的小屋,保證不花哨,而且冬暖夏涼!不過,我們住的地方倒還不錯的;離河畔大約兩個街口遠的地方,坐落著一棟老式的歐式飯店‐‐就象海明威筆下的巴黎旅館一樣‐‐所有的美國人都住在這間飯店裡,裡頭有一些看起來令人毛骨悚然的吊扇,高高的掛在天花板上,當然還少不了百葉窗和法式傢俱。
我們現在已經差不多習慣了越南菜,儘管在旅館和基地裡都供應西式餐點,但我們偏偏喜歡在出動前後到街上的小攤子吃東西,嘗試各種新奇的異國美食;事實上,吉姆芬利‐‐咱們的&ldo;市長&rdo;先生‐‐總能利用短暫的休息時間到街上打轉,找出最好吃的攤子來,然後等到大夥都有空了,他就會帶著大家一攤,一攤的品嘗,每一位老闆都把我們當成是久別重逢的親戚似的熱烈歡迎。
我們逐步展開既定的巡邏任務:我們先是搭乘內河巡邏艇沿河流巡邏,我們也向隊上計程車官長們請教,以熟悉vc的出沒路線,瞭解vc通常渡河的時間和地點,以及vc上岸後的去向;接下來進行的是短期巡邏任務,包括了夜間滲透(就象咱們在朱麗葉渡口乾的那一次一樣)以及定點伏擊。我稱這些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