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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德**官說:蘇聯人民面臨著一個很特殊的形勢:雖然俄羅斯人擁護所謂的“敵人”,好像是投奔了他們,但是,這並不意味著背叛了祖國,而是遠離了那種制度……甚至許多著名的蘇聯政治家們也在思考這個問題。要知道,並不是所有的領導人都是衷心維護**制度的。
他的思想又聚集在另一個蘇聯英雄身上,那個具有傳奇色彩的名字劃破眼前的黑暗:弗拉索夫,他已經迫不及待地投入在元首的麾下,主動提出組建俄**隊攻打蘇聯,而且已被接到狼穴。這是個比盧金、班傑拉更佳的人選,元首一陣激動,巴望著天亮。
“奇怪,怎麼早點沒想到這點呢?”他追悔莫及,在黑暗中舉起拳頭,狠狠咂在床頭上,一陣金屬顫音劃破黑夜。
戰爭一開始,蘇聯就宣稱準備遵守《日內瓦公約》中有關戰俘的條款,但實際上並沒有執行其中兩個最重要的條款:向國際紅十字會提供對方戰俘的名單;允許戰俘去往第三國。為了報復,德國統帥部使蘇聯戰俘處於飢餓之中,根本不考慮他們的死活。
這樣一來,整個1941年冬天有上百萬蘇軍戰俘因飢餓而死。儘管李德不斷下達指示,儘量減少死亡數字,但由於一些制度的慣性,即使是今年三月份,波蘭的奧斯維辛——由集中營改造的戰俘營裡仍在幾百人死亡。這些死去計程車兵,經過層層篩選,至少可以編成十個師。
李德感覺渾身是汗,手掌上溼漉漉的,口渴得厲害,又按了幾遍鈴,沒有回應,只得自己下床,跌跌撞撞地走到桌子前,他提起暖瓶,手一滑,暖瓶掉到地上,發出沉悶的爆裂聲,幸虧他眼疾腳快,最後時刻一個旱地拔蔥,腳上只沾了點熱氣。
腳步聲紛至沓來,施蒙特、貝洛沉重的腳步聲,他欣慰地聽到冉妮亞熟悉而急促的小牛皮靴的聲音,越過那些腳步聲第一個跑起來了。
冉妮亞猛然抬起雙手在碎玻璃前剎住腳,嗔怪他太冒失,元首反客為主,埋怨起她來。她一聲沒吭地收拾起來,兩個副官,一個趕快去打水,一個對元首說:“你怎麼沒打鈴呀。”
元首被惹火了,對施蒙特斥責起來,施蒙特不再吭氣,到床頭拿起斷成兩截的線頭連線起來。原來,他醉酒後亂蹬亂抓,把線拽斷了。施蒙特邊收拾邊說:“線頭都露頭,上面有電,多危險呀。”
離天亮還有兩個小時,李德喝了貝洛衝的咖啡,頓感心清氣爽,他埋怨道:“喝了酒你們不好好睡覺,到那轉悠去了?”說話時臉對著兩個副官,眼光斜睨著冉妮亞。
三人不自然地咧了咧嘴,低下了頭。李德感覺有點不妙,放下杯子緊張地問道:“到底怎麼啦?平時你們不是挺能說的嗎?今天怎麼像騸了駒驢一樣?”
三人還是你推我讓不說話,李德抓著冉妮亞的手,結結巴巴地問:“究竟幹了什麼事?說出來,我不會怪罪你的。”
施蒙特抬起頭:“元首,你不要埋怨她,冉妮亞又一次救了你。”
施蒙特原原本本講起來,李德還沒等講完,肚子裡一陣絞痛,趕忙到衛生間,匆匆完事後出來,感覺剛喝下去的咖啡都變成了汗水。兩位副官剛出門,他又匆匆鑽進浴池,冉妮亞尾隨而來:“事情都過去了,別再想了,忙碌了一天,我也正想洗個澡呢。”
元首望著冉妮亞又緊張起來:“你……怎麼穿著男人的內衣?”他臉上一下子像結了一層霜:“匆忙間穿錯了衣服,對,一定是這樣的。”
他光著屁股從池子裡跳出來推她:“去,和那個男人一起洗去吧。既然能互相換著穿衣服,一起洗個澡算什麼?”
冉妮亞被他弄癢癢了,格格地笑著,李德俞加生氣,使勁推她,又把她弄疼了,她猝然喊叫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