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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年嗯一聲:「時好時壞,反覆無常,但他想你是真的。」
盛燃笑了笑:「你倆……怎麼說?」
「不清不楚的關係,」祁年冷靜地下著定義,「及時行樂吧。」
電話結束後回屋,盛之樂等在玻璃移門後,他把捂手的熱水袋塞進他懷裡,掐著秒錶吃飛醋:「背著我跟你前男友打了2分16秒的電話,很超標。」
「其中1分鐘我都在路上。」祁年笑著推過輪椅,「要出去轉轉嗎?」
「好,你先去穿衣服。」
第二天下午,盛燃坐高鐵回了h市,祁年見到他的第一句話是:「你這些天吃過飯嗎?」盛燃知道自己瘦脫了相,沒心思遮掩,隨口扯了句水土不服。
盛之樂比上次見面時臉色紅潤很多,雖然還是一副病怏怏的模樣。盛橋椿一看到半死不活的盛燃,眉頭就又蹙深了幾分,兩個兒子,一個比一個不省心,又一個接一個栽在同個人身上。
周媛音沒在家,刻意避開了這幾個男人的把戲,因為顧著盛之樂的情緒,盛橋椿不得不開口留下祁年,一頓飯吃得各懷心事,更多時候是盛之樂逮著他哥問東問西,最近在幹什麼,酒吧裡唱歌好玩嗎,為什麼又為什麼辭職了;又喋喋不休地講了好多他在國外的事,怎麼跟祁年遇上的,又是如何追的他。
盛橋椿聽得面色鐵青,一口牛排嚼了三四十下都咽不下去,席間更是一聲都沒坑,除了喝湯被嗆到。
吃完飯父子倆走到二樓書房,盛燃從小就不樂意進這個房間,老氣的桌椅,沉悶的窗簾,每次不是挨訓就是捱揍。
「你剛剛都沒吃幾口飯。」盛橋椿生硬地丟擲身為父親該有的關懷,「身體不舒服嗎?」
「沒胃口。」盛燃更不習慣這種客套,疲憊不堪地揉了揉太陽穴,「爸,如果還是之前的話題,那就別開口了,反正你的公司我不會去,你的生意我也不會碰。」
要不是因為盛之樂,這趟鴻門宴他壓根就不會赴。
「那你打算怎麼樣?」盛橋椿壓著脾氣,淨挑難聽的話講,「跟那個神經病繼續胡作非為下去嗎!」
盛燃頓時就炸了,拍著桌子跟他爹叫板:「他有名字,你能不能學會尊重人!」
「死性不改!」盛橋椿最是拿他沒辦法,「你高中那會兒就是這樣,談個戀愛跟灌了迷魂湯似的,結果呢?你都為祁年做到這個份上了,他現在跟你弟弟好上了,你還覺得值得嗎?」
「值得,祁年很好。」
「現在這個也值得?」盛橋椿反問他,「你還要一意孤行多久,浪費了七年還不夠嗎?」
盛燃不想搭理這茬:「沒事我就回去了。」
「站住!」盛橋椿氣急,「你要真想跟男人談戀愛,我也不攔你了,可你好歹找個正常人行不行?你跟現在這個斷乾淨,回公司來幫我忙,我不管你私生活。」
多諷刺的一步退讓。
「你放棄盛之樂了?」
盛橋椿沉默了一會兒,嘆口氣:「我們都要現實一點,樂樂現在這個樣子,能好好活著就夠了。樂樂他都理解,我也會好好說服你周阿姨。」
「你以為我在意的是他們的看法嗎?」盛燃輕嗤道,「是我根本就沒有任何興趣,你當成寶貝的產業跟我沒有一毛錢關係,同樣的,你不屑提及的那個人,不管我跟他將來如何,至少現在,我不會放手。」
盛橋椿:「你會回來求我的。」
盛燃一刻不停地離開這裡,盛之樂問他:「哥,你跟爸爸吵架了嗎?」
「不算吵,我就拍了下桌子。」盛燃安慰他,「你不用管這些,好好吃飯睡覺。」
「我希望你能幫爸爸,」盛之樂說,「我只相信你。」
盛燃摸摸他的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