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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推了我一把說:傻小子,還不快跑。
我擦了擦嘴角的血說:有什麼好跑的,是我做的不對,但是也沒媽說的那麼過分,她想打就讓她打吧,解解氣。
解解氣,老媽說:打死你今天都不能解氣。說著又要打。
老爸忙把老媽抱進了臥室,管上了門。
我去衛生間洗了把臉,這還是臉嗎?我算是真實的再現了青紅皂白。
不知道,老爸怎麼安慰老媽的,也沒有聽見他們在房間了說些什麼,過了好一會,老爸老媽走了過來說:去,到雪兒她家去,給她陪個不是,道個歉。
哎。我應答著下樓去了。
走在昏黃的路燈下,路燈將我的影子拉的很長很長。
小時候,每次我和雪兒吵嘴時,老媽總是打我,也難怪,雪兒,長的漂亮,學習好,人又善良,又非常懂事。
當我來到雪兒家時,發現此時的情形和剛才我家一樣,只不過是內容相反。
雪兒爸媽正站在雪兒的門前,不停的說:雪兒,你開下門,有啥話和媽說。
阿姨一看見我就來氣了。小俊,你怎麼這麼不懂事,雪兒長這麼大,我都捨不得打她下,再說了,雪兒對你怎麼樣,摸著你的良心說。
我說:阿姨,是我的不對,我錯了,我給叔叔阿姨和雪兒道歉。
叔叔說:哎,年輕人,都愛衝動。解釋清楚就沒事了,說著又敲了敲門說:雪兒,小俊給你道歉來了,你開下門。
裡面依舊沒有應答。一面死寂。
阿姨怕雪兒想不開,不停的敲門。
叔叔,看見我臉上的傷問:你媽又打你了。
我點了點頭。
他說:你也真是,這麼大了,打你不會跑啊,看這臉打的。
阿姨也忙摸著我的傷口問:疼不?
我說沒事,是我做的不對,該打。
阿姨說:該打也不能這麼打呀,把娃打壞怎麼辦。
說實在的,叔叔阿姨對我卻是很好,從小到大,有什麼好吃的,我要是來了就給我吃,不來就給我送去,上街給雪兒買什麼,都會有我一份。聽老媽說老爸和雪兒他爸是從日本監獄裡跑出來的,雪兒他爸被追上的鬼子一槍打中了屁股,是老爸一路上翻山越嶺把他背了回來,雪兒他爸當時說:如果日後咱們兩家的孩子是一男一女那他們就是夫妻,如果同是男的或同是女的就是親兄弟和親姐妹。
叔叔,忽然敲了敲雪兒的房門說:雪兒,你不開門可以,你看下小俊的臉再關上行不?
門,吱的一聲開了。
雪兒從門縫裡探出頭來,滿臉淚痕,雙眼哭的絲櫻桃。
當看見我滿臉傷痕時,先是一愣,隨後又砰的一聲關上了門。
叔叔對我說;小俊,你要不先回去,等明天我好好勸勸她,你再來。
我點了點頭。趴在門框上對雪兒說:雪兒,是我不好,我誠心的給你道歉,希望你不要用我的錯誤來懲罰你自己,既然你不願見我,我就先回了。
正當我轉身離去時,門又開了。
雪兒拿著一瓶雲南白藥出來說:把這個敷上,很有效的。你媽也真是的,對自己的親兒子下手這麼狠。
我苦笑著說:我媽說了,誰打她兒媳婦,她給誰沒完。
雪兒噘著小嘴說:想得美,誰是她兒媳婦。
不知道什麼時候,叔叔阿姨已經回臥室了。我壯了壯膽子,握住雪兒的手說:臉還疼嗎?不生氣了好不?
雪兒的淚馬上又流了出來說:你說你和她沒什麼事我相信你,可是,為了她你竟然打我,你又叫我怎麼相信你呢?
我給你發誓,我馬上把手舉起來說:我對天花板上的吊燈發誓,我和她之間要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