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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reya Ghoshae是以泰米爾語演唱的,她的音樂嫵媚又柔軟,清冽而低沉,憂傷且悽美,感染力直抵人心,與原唱賈亞什的演繹,有“異曲同工”之妙。一曲緩緩終了,可人們還沉浸其中,彷彿內心最柔軟的部位被什麼輕輕的觸碰了一下。
“這絕對是你最強勁的對手,沒有之一。”曾敏傑一邊對央金說著,一邊交叉著兩手按摩兩側的胳膊,彷彿要把剛才鼓起的雞皮疙瘩給按撫下去。央金還閉著眼睛,眼角有些溼潤,似乎還在音樂裡走不出來……
“只要能跟她同場飆歌,就算輸給她,也是一種榮幸!”央金緩過來後,心平氣和的說道。
接下來輪番上場的,是一股亞洲流行音樂的生力軍:
深圳迷鏡樂隊主唱郭易
廣州本土原創歌手阿細
香港小眾樂隊主音區健瑩
泰國天才少年Gail Sophchia
……
今天的這場比賽,可以說是華南區音樂界疫情後的首場演出。2020疫情襲來,時間被按下了暫停鍵,音樂被暫停了播放健,要拔開疫情的陰霾,似乎需要一場酣暢淋漓的釋放。所以,今天歌手們演唱的曲風,雖內斂卻充滿堅強,雖淺唱卻飽含深情……似乎在提醒人們,每一個因疫情離開我們的生命都彌足珍貴,喚醒人們對逝去的不捨,對美好的嚮往……正如亞細在他那首原創的《吶喊與細語》中所唱的:
讓我們保持憤怒
保持隨時擁有吶喊的勇氣
保持心中不滅的火種
因為
它是世界上一切靈魂的美好整合
是人性深處的至善至美
……
輪到央金上場了,她調整了一下呼吸,向舞臺走去……央金今天穿著一件象牙白的修身長袍,一頭長髮自然散落到腰間,腰間別著一把精緻的藏式鷹笛,胸前吊著一枚喜瑪拉雅白水晶。當她站在舞臺前,與身後那張奔跑的“狼”疊加在一起時,有一種溫良與狂野——既矛盾又融合的戲劇效果。
央金今天準備演唱的曲目,正是評委席上朱哲琴老師的代表作《阿姐鼓》,這對央金來說,無疑將是一個巨大的挑戰。首先,是歌曲本身的超高強度,它要求的音域之廣,唱功之高,讓許多頂尖歌手也只能嘆而止步;其次,是演唱技巧的把控,演唱時要採用胸腹式的呼吸方法,需要運用腰腹和兩肋來控制氣息,即氣聲的唱法;再者,對錶演的拿捏分寸,動作的形態與利落要始終尊從歌曲所要表達的複雜情感;最後,壓力自然來自於對面的原唱,因為朱哲琴對《阿姐鼓》的演繹,已賦予這首歌以靈魂,她的演唱能牽引出聽者的無限遐想,以及對死亡和生命的多維審視,毫不誇張的說,她的演繹已達到骨灰級別的高度。
現場的燈光驟然暗下來,一陣沉悶而熱烈的鼓聲響起,像遠雷滾過,像是大山的心跳……一束追光晃過奔跑的“狼”,緩緩的落在一個半躺著的背影,背影緩緩的轉過身來,沉浸在一種無限思念之中……央金開始敘述性的演唱。
用氣息的強弱來詮釋情感的抒發,自由而空靈;用聲調的高低來匹配高潮的迭起,奔放而內斂;隨著歌曲的節奏和情感的起伏,張揚有度的釋放肢體語言……動作自由奔放,乾淨利索;聲音飽滿清澈,純淨綿長……
……
阿姐啊
一直想到阿姐那樣大
我突然間懂得了她
從此我就天天天天的找
阿姐啊
天邊傳來陣陣鼓聲
那是阿姐對我說話
唔唵嘛呢叭咪哞
唔唵嘛呢叭咪哞
……
鼓聲漸遠,燈光漸暗,央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