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爛爛的衣服就被更換,依然是大的不合身的上衣,但至少能夠發揮它應有的作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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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慘召集這群人時很突然,散會也散的很突然,他走的時候沒忘記帶走童磨,剛準備張開嘴的男人因此一句話都沒能留下。
老闆的離開讓氣氛鬆懈不少,猗窩座站起身,眨眼間就來到凜光面前,指尖點在他的腦袋上。
“童磨那傢伙幹什麼了?”
相比自己去揣摩推敲,直接去詢問被害者顯然更容易得到答案。
“嗯想吃我,沒同意,拉扯了幾年,決定不問我,直接吃了。”
凜光說的輕描淡寫,將實際上和童磨從言語拉扯到肢體糾纏的漫長過程用一句話輕描淡寫的帶過。
“我就說他腦子有問題,活該他會被罰,就是可惜沒來得及給他兩拳。”
猗窩座對童磨的不滿並不是現在才突然有的。這是成年累月堆積而成的厭惡,最早也許只是風格的不同,後來是童磨的招惹,又有凜光被牽扯其中,而如今,他又多了一個討厭童磨的理由。
“腦子有問題?”
,!
“是啊。吵得要死。”
凜光適當的表達出好奇,猗窩座額前青筋突突地跳著,臉上是並不友善的笑容,掌握成拳,互相揉捏之下骨骼咔噠作響,像是準備做什麼前的熱身。
這是有點好笑的故事,對凜光來說;這是極其糟糕的體驗,對於猗窩座來說。上弦鬼可以窺探比自己位置更低的鬼的視野,甚至是直接在對方腦袋裡講話,而很巧,比童磨位置低一位的猗窩座,正好還是凜光的上一任監護人。
在凜光這裡屢屢碰壁的童磨自然而然的開始沒完沒了的在猗窩座腦袋裡傾訴著苦惱詢問著解決對策,逼得猗窩座甚至頭一回主動請見了無慘,就為了讓童磨閉上那張嘴。
“聽起來是很辛苦的經歷呢”
在童磨身邊數十年很有資格說出這句話的凜光如此感慨,猗窩座呼了口氣,緊握的拳頭舒展,隨手的甩動將怒意一併散去,展開的手掌最終落在凜光的腦袋上,三兩下就把短髮揉成一個草窩。
“跟你說過要你好好學,會打的話,就能把童磨的腦袋摘下來當球踢了。”
猗窩座說的理所當然。凜光聽的面無表情,玉壺聽的匪夷所思,雖然他沒接觸過凜光,但至少接觸過童磨,就這位小男孩兒,就算童磨閣下蹲下來把腦袋伸過去,他也摘不下來吧
有同樣認知的不止他一個,只是大家都很默契的沒有開口,因為希望凜光真的這麼做的,也不止猗窩座一個。
“或許你可以考慮帶一把刀,在身邊。”
黑死牟如此說。
“但凜光的力氣很小啊,連我都比不過。”
墮姬在一邊小聲的念著,雖然聲音很小,但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得清楚。
“所以才會讓他帶一把刀吧,力氣小也沒事,只要刀夠鋒利,多少也能起到些作用的吧,砍不下腦袋也能捅穿肚子不是嗎。”
乾枯如木的手指抓撓臉頰,輕易的就在臉上挖出痕跡,血痕在下一秒恢復如初,妓夫太郎的語氣滿不在乎,半蹲在一邊上下打量這個比他還瘦小的男孩兒。
“所以說你還是得自己變得厲害一點才行啊。凜光。”
指尖又一次點在腦袋上,整顆腦袋都被猗窩座的手指點的一晃一晃,像個小玩偶。
目睹一切還聆聽一切的玉壺連眼睛都睜大了。
這是可以說的嗎,一群人教一個小孩子怎麼拆下童磨閣下的腦袋?
:()鬼滅:上弦0好像是個廢物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