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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欽朝在回信中寫道: 公主平日可有聽說什麼奇人異事?亦或者前世今生?我與蘭禕皆在年少時,於夢中覺醒前世的記憶。 前世我們皆為女子,亦是閨中密友,未嫁時也曾相約來世,後因彼此成婚而相隔兩地,一直到去世也未能有緣再見。 未想到,前世約定在今世竟真的成真了!一開始,下臣也以為不過黃粱一夢,並未放在心上。 可自從18歲那年在夫子廟相遇,驚鴻一瞥,才明白一切都是真的。 此言雖然荒誕,卻也是下臣肺腑之言。阿狸向來膽小,還望殿下能妥善安置,下臣日後必結草銜環,以報公主大恩。 寫罷,輕輕吹乾墨跡,裝入信封,蘇欽朝才輕輕嘆了口氣。 也不知道玉城公主看了會不會信,也許會當自己是瘋言瘋語,猶豫了一陣,才叫了觀棋進來將信寄出去。 “你信嗎?”玉城公主將信遞給公主府長史盧詠,這是她最信任的人,也是陪伴自己最久的人。 “不可盡信,也不可不信。”盧詠也是愛書之人,平日裡特別喜歡看奇人異事,據他所知此類事情其實民間不止發生過一兩次。 前朝貞觀二十年的時候,武陵縣就曾有過一例轉世投胎的秘聞,還曾被記錄在朝報之上。還有厲宗時期也有過兩起。 盧詠將自己知道的這些告訴公主,並提議: “現下蘭禕就在公主府,公主何不派人觀察她一些時日,長久下來,自會有蛛絲馬跡。” “嗯,正該如此.”正好最近無事可做,拿這件事解悶也不錯,那蘇欽朝還欠我一個人情呢。 不過,玉城公主和盧詠也沒想到,蘭禕自從進了公主府,一直安分守己。 除了偶爾去小廚房與點心師傅切磋廚藝,竟與其他女子沒有任何不同的地方。 這不,廚房那邊又復刻了一份據蘭禕說的蛋糕之物的點心端了上來。 玉城公主嘗著很是鬆軟香甜,忙命廚房再做一份送去皇宮,讓皇帝也品嚐一下。 “公主,蘭禕還需要盯著嗎?”盧詠也捏起一個蛋糕,他本不愛吃甜食,覺得不是太甜就是太膩。 今天見同樣不愛吃甜食的玉城公主連吃了兩塊,也忍不住拿了一塊嚐了嚐,意外的好吃,他打算下值了打包一份給家中幼妹嚐嚐。 “暫時先盯著,也許是日子還不夠久,還沒完全放下戒心。” “是!” 哪知大半年過去了,蘭禕竟還是這個樣子,除了略長高了些,容貌更標緻了,沒有任何變化。 “看來卻是個膽小的.”玉城公主終於下令讓人不再盯著,她將目光移到了蘇欽朝寄來的那些信上,眼睛轉了轉,換了衣服進了宮。 沒人知道玉城公主和皇帝在御書房坐了半天聊了什麼,只知道傍晚時分,一匹快馬從公主府疾馳出去,徑直出了京往北而去。 七日後,雁門關營地,大帥營帳 “什麼?上面將我平調進京衛大營?”蘇欽朝看了看手中的調令,又一頭霧水的望著幾乎滿座的將軍們,平日從未湊這麼齊。 “雖然說是平調,但是到了皇城腳下那就是高升。”遊擊將軍元武摸了摸滿臉的絡腮鬍。 說實話他還有點羨慕,不僅可以遠離這邊關的風霜雨露和遼人無休止的戰爭,還有旬休,可以與家人團聚,共享天倫。 不過京衛不是誰都能進去的,除非後臺夠硬,像他這種,多半是外放至地方戍邊,蘇欽朝這小子命真好,搭上了玉城公主。 “話是這麼說,可我在雁門關都快四年了!”好不容易站穩腳跟,有了自己的人,他怎麼走。 “調令都下來了,沒有轉圜的餘地~”一旁的歸德朗將徐青山似乎看出了他在想什麼,面上浮出一絲笑容: “不過你應該可以帶走自己的親兵,其他的人,在哪當兵不是當。” “若如此,也只好這樣了.” 等回了自己的營帳告訴觀棋這個突來的訊息,讓他通知自己的親兵做好善後工作,蘇欽朝才提筆給芸娘寫信。 信中他言明自己現在的處境,讓她呆在老家好好侍奉二老,不必再來。 他這職調的詭異,在沒有弄清楚原因,站穩腳跟之前,他不想帶累家人,還是讓她們安然的呆在老家便好。 不過這次調令對他而言還是有好處的,比如高之橒、阿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