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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御書房,沈禮樂和穆子昀一道準備去福安宮看望穆輕煙,出門就遇上蕭策和沈禮書在簷下交談。
蕭策、穆子昀分別向沈禮書兄弟二人問了好。
沈禮樂忽視蕭策,上前一步對著沈禮書不滿道:“三哥,上次雪瑩選女官,你插手,今日你又幫著蘇瑾瑜說話,你什麼意思?”
“六弟說的什麼話。”沈禮書四兩撥千斤回了一句,面上和和氣氣,“後隨一事,我也只是順著任老的話說,畢竟任老見多識廣,我們沒什麼見識和本事,覺得任老說的在理,我怎麼會和六弟做對。”
沈禮樂冷哧,對沈禮書的牆頭草行為深感輕蔑,“你最好別讓我知道,你與蘇瑾瑜有什麼聯絡,不過是一個小小侯爺,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你們應該知道。”
沈禮書並未因沈禮樂出言不遜而動怒,反而露出一個笑容,按住蕭策,阻止了他的話語,對沈禮樂好言好語,“六弟多慮了,我們才是兄弟,皇兄自然分得清親疏,豈會幫著外人。”
“好一個遠近親疏,蘇瑾瑜的身世,你當真一點不清楚?”
沈禮樂睨著瞥了蕭策一眼,又瞥向沈禮書,眼底都是輕視與看不起,再觀對方一副不明所以的懵然模樣,讓他更覺沈禮書窩囊。
果然嬪妃所生的孩子就是沒什麼能耐和個性,沈禮樂如是想到。
“殿下,時候不早了,皇后還在等著我們。”
穆子昀提醒沈禮樂,畢竟是在皇宮,謹言慎行是時刻需要謹記的法則。
沈禮樂冷哼,越過沈禮書和蕭策二人,高傲地離開,像只伸長脖子的大鵝,搖搖晃晃,自作高貴。
“阿書,這個六皇子向來無法無天,他可一點沒把你當兄長,若是將來……”
蕭策望著沈禮樂二人離開的背影,皆是矜傲的姿態,未盡之言,想必沈禮書也明白。
沈禮書自沈禮樂轉身,就冷了臉,厭惡地注視著兩人走開的方向,“何必和蠢人計較,忍一時風平浪靜,不想給外公和母妃添亂。”
蕭策拍了拍沈禮書的肩膀,他也明白,安定侯立再多的軍功,也只是外姓侯,不能和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太尉、宰相相提並論,而蕭秋梨又被他養成了無憂無慮、沒有頭腦的人。
在權利一事上,蕭府確實不能為沈禮書提供助力。
蕭策又問,“他方才說的蘇瑾瑜的身世,是什麼意思?”
沈禮書搖頭,他確實不知道沈禮樂那番話是什麼意思,但他心裡有了別的計較,聯絡這些年沈楚安對蘇瑾瑜的重視,沈禮書對蘇瑾瑜的身份有了七八分的猜測。
福安宮,所有的婢女都被打發出去,只留三人在宮中。
穆輕煙聽沈禮樂說了蘇瑾瑜再度被賞賜的事情,比沈禮樂更加生氣,直接將手裡的茶碗摔在了桌案上,“一個鄉野女人生的孩子,不知廉恥,蘇瑾瑜可是蘇府的繼承人,你父皇卻將他寵得跟嫡長子似的!”
穆輕煙嘴裡的鄉野女人,正是蘇瑾瑜的母親景語,誰都知道沈楚安未登基前,和景語的往事。
若當年沈楚安迎娶的是景語,蘇瑾瑜當真是嫡長子。
卻很少有人知道,蘇瑾瑜不該姓蘇的,這是秘辛。
“娘娘!”
穆子昀抿了口茶,提醒穆輕煙,不愧是母子倆,一老一小,都不讓人省心。
“你不知道,方才在書房裡,沈禮書也幫著蘇瑾瑜說話,窩囊廢幫著賤婢生的孩子說話,都是蠢貨。”
沈禮樂罵罵咧咧,穆子昀心平氣和,輕言道:“他倆可不蠢,蘇瑾瑜就是個致命威脅,他的身份和手裡握的兵權,一旦陛下……這大瀝還真不知道姓什麼了。”
穆子昀就是穆輕煙二人的主心骨,“依兄長所言,要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