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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別墅,談宴先上樓洗澡,錢仲賀也跟著上樓,走至陽臺,點燃香菸,夾在指間,翻開手機檢視資訊。
孫齊辦事效率極快,很快便查出那些水軍從何而來,原來是勳合科技的對家買的通稿,目的就是讓勳合不痛快,也讓錢仲賀名譽受損。
錢仲賀長眉蹙緊,冷淡的眸閃過一絲不耐,讓孫齊把這些事情處理乾淨。
他在商場上從來沒有畏葸懼怕過誰,只要有過硬的實力和他抗衡競爭,錢仲賀都對其抱著敬重和尊敬的態度,可若是將商戰牽引到私人私事上,特別是把談宴牽扯進來,這就觸及到他的逆鱗。
到底是哪家公司引來的造謠,錢仲賀會一一查明,絕不姑息。
修長指節間夾著的煙靜靜地燃燒著,尼古丁的味道飄散於風中,只是這隻煙的主人卻遲遲沒有吸一口,任由菸頭火光明滅,一點點燃燒殆盡,直至留下菸蒂,錢仲賀才將菸頭丟盡菸灰缸,轉身回房。
浴室內的水流嘩啦,朦朧的玻璃門被水汽氤氳,一道清瘦雋氣的身影倒映在磨砂門,錢仲賀眸光深喑一下,按耐住骨子裡的佔有慾。
但沒等錢仲賀清醒過來,裡面的水流聲倏然停下,磨砂門後的身影愈發顯得靠近,談宴的聲音從中傳出:“仲賀,你在外面嗎?”
錢仲賀喉結動了動,“我在。”
“那就好,”談宴緩了口氣,放心下來,“我忘拿浴巾了,你能幫我送過來嗎?”
錢仲賀從衣帽間隨手拿出一條浴巾,來到門前,垂眸道:“我拿來了。”
浴室門被開啟一道縫,一隻修長流暢、掛著水珠的手臂伸出來,白皙細瘦的手指被熱氣暈染,骨關節都泛著粉紅,天花板的柔光傾瀉而下,宛如在手臂上灑落一片碎錫鉑金。
談宴的一隻手臂,都能讓錢仲賀心猿意馬,他垂眸望著這隻骨節勻稱的手臂,終是忍不住,捏著那隻手腕擠入浴室:“一起洗吧。”
談宴小聲驚呼,卻被錢仲賀制裁住手腕,反手便被扣在門上,困於雙臂之間,錢仲賀將那條浴巾隨手搭在衣帽架最高處,不讓談宴伸手去拿。
錢仲賀徑直握住他的兩隻手腕,虎口虛掐著談宴的下巴,神情認真地吻下來。
浴室溫度陡然上升,談宴只感覺水汽瀰漫地越來越大,眼前一片霧氣,看不清錢仲賀的臉,但卻能感受到他的霸道,靈巧的舌尖長驅直入,將纏綿的熱意透過口垂液傳導,他的胸腔越來越熱,像是被投遞了火熱的岩漿,匯聚到隱秘地帶。
談宴無力地絞纏著錢仲賀,考拉般四肢齊上抱緊面前結實有力的青松,錢仲賀有力的手臂支撐住他的全部重量,石更如鐵木午四處作亂。
錢仲賀扣住他的手律動,熱意翻湧,談宴緊緊閉著雙眸,盤枝著古樹,溪水順著樹幹的紋理蜿蜒流下,溼潤了半邊泥地。
察覺到懷裡人無力戰慄,錢仲賀終於大發善心,將談宴豎抱上洗手檯,讓他坐在上面,腳尖點地,卻總是滑下來,半個腳掌支撐著身體重量,卻被錢仲賀輕而易舉地推回去,如此往復。
不知道為什麼,談宴總覺得錢仲賀今晚有些過分激烈,也有蓄意憋著不發的意味,折磨他受不住身寸了兩次後,才釋方文出來,但仍舊有些不滿足,把他帶到浴缸裡,讓他踩著浴缸邊沿,這樣又折騰了許久。
直到結束,談宴也如同一隻溼透了的玩偶,任由錢仲賀擺佈,擦洗穿衣。
放回床上,談宴睜開霧氣濛濛的眸子,察覺到錢仲賀的不快,問他怎麼了。
錢仲賀攬著他的腰,薄唇緊抿,生硬地搖頭:“沒有。”
“你的情緒都寫在臉上了,”談宴支起身體,抬手戳了戳他的臉頰,“不爽,鬱悶,煩躁,太明顯了。”
錢仲賀抓著他的手,放在唇邊吻了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