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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閹人,這麼絕色是鬧哪樣?暴殄天物嘛。
當然了,她也忘了自己本來也不是什麼享受天下絕色的體質,操心別人暴殄天物,也實在好笑。
「閻將軍所言,你倒是記得清楚。」衛均言語淡淡,又不乏幾分嘲諷之意。
「那不是沒犯病嘛,要是趕上了犯病,還不是一樣記不住。」他又那種語氣做什麼?好像她做了什麼絕頂大錯事一樣。
衛均不語,但鹿元元還是能感覺得到,他必然還是一副瞧不起的樣子。
「這裡很狹窄啊,倒是這石頭不怎麼堅硬,直掉渣兒啊。」她的腳踢到了什麼,能感覺到稀里嘩啦的有東西往下掉。
「嗯。」的確如此。而且,在衛均看來,那些張牙舞爪的臉,隨著她用腳踢著了一下,那大臉都跟著扭曲了。看著,尤其懾人,真有一種下一刻就會把鹿元元吞下去的錯覺。
但,假的就是假的,只要不害怕,繼續在這其中穿行,即便再醜陋,也根本無畏。不過,這種東西總是會成功嚇著人,就跟活的一樣,哪個會不怕。
驀一時,血盆大口都撲到了眼前,眼瞅著自己的腦袋都被它的大嘴給吞了。本能的,會有一種躲避的動作。不過,若是習慣成自然,那麼便也能做到一動不動恍若不見了。
「我還是不能睜眼嗎?咱們走了也有很久了吧。」這一段她不能看的路到底怎麼回事兒鹿元元不知道,但他認為她不能看,那她就不看。她的想法,並沒有思考到什麼信任不信任的問題,只是覺著相較來說他經驗豐富,這種情況下總不會坑她吧。
「再等等。」衛均道。
「那師父就再受些累,這種地方,還得勞煩師父多擔待。」她嘴上說著這話可不是興起,而是全然把他當支架了,主要是總踢到石頭。踢到了石頭,她就往他身上靠,抓著他衣服,都墜到他身上了。
「本王不是一直都在擔待嗎?若按往時,你多長幾顆頭也不夠砍的。」捂著她眼睛的手臂用力,幾乎就是把她給挾住了。
「砍了我的腦袋,世上可再也找不到這麼好用的鼻子給師父賣命了。」鹿元元可真是一點兒都不怕,她這鼻子得天獨厚,並且世間只剩她一人。跟她鬧什麼吶?她才不信。
衛均無聲的笑,帶著她從一段最狹窄的通道走出來,這前頭,就瞬間安靜了。
停下,他一邊放開了一直捂著她眼睛的手,一邊側頸看她,她眼睛還閉著呢。
「可以睜眼了,但是,不要回頭看。」他說,看著她想睜眼,但眼睫顫了顫又重新閉上的樣子,好像不敢睜開似得。
將手臂從她後頸上繞回來,之後,扯掉了抓著他腹部衣料的手,他的袍子都被她抓皺了。
「還不睜眼?」衛均又看她,這傢伙眼睛還閉著呢。
「師父,不然你背著我吧。你這讓我睜眼,又不讓回頭看,我就好奇啊,特別想回頭看。你背著我趕緊跑吧,那樣我就來不及回頭了。」閉著眼睛的人說道,非常有道理。
衛均揚眉,仔細的看了一眼她那小臉兒,頗認真呢。
抬手,在她腦袋上不輕不重的拍了那麼一下,「做什麼美夢呢?」
被他拍的一瑟縮,鹿元元就笑了,睜開了眼睛,昏昏暗暗,但是距離近,她能看得到衛均的臉。
「逗你的,還真能讓你背著啊。師父你求著要揹我,我也不能這麼不孝。」她笑嘻嘻,可嘴上說的話細聽之下,非常損了。
衛均給了她一個冷眼,反手把她一直抓著他後腰的手給扯下來。
「不怕犯病就回頭看。」笑嘻嘻的,皮厚的緊。
鹿元元就那麼看著他樂,她才不回頭呢。不讓她看,那就是不能看。
「走吧。」衛均最後看了她一眼,終是彎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