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棋局都活了起來。
“珍瓏棋局”白蘇驚訝的盯著已經被解開的棋局。
她素來知道顧連州聰明絕頂,沒想到對於棋藝也是如此精通。
可這個男人,他私下裡早就解開了,居然任由外面風風雨雨
“原來你還懂棋。”一個清貴的聲音在她頭頂上響起,略帶些沙啞性感,撩撥著人心絃。
白蘇心底微微一顫,老實道,“妾只會看,棋藝卻是不精的。”
顧連州繞過她,在棋桌前跪坐下來。
他似乎是剛剛沐浴過,只著一件寬鬆的月白袍服,玉質般的面板透著淡淡的粉色,墨髮披散開,溼答答的滴著水,有幾縷頭髮黏貼在脖頸上,直是延伸到衣服裡,白蘇悄悄踮起腳尖,順著那頭髮往裡看,寬厚的胸膛若隱若現。
不想她這動作卻惹惱的顧連州,他聲音沉冷,“好看嗎?”
白蘇吞了吞口水,下意識的點點頭,頓了頓,猛然回過神來,又立刻搖頭。
“坐下。”顧連州命令道,聲音中隱含著不可估量的怒氣。
白蘇連忙收起亂飄的眼神,規規矩矩的在他對面跪坐下來。
“後天隨我去參加聚賢會。”顧連州垂眼,雙指夾起一粒黑紫,吧嗒一聲,落在了棋盤上,一舉一動間無不帶著與生俱來的優雅和高貴。
白蘇驚愕的長大嘴巴。
而她這個神情,明顯取悅了顧連州,一腔的怒火稍緩了緩。
白蘇頭一回沒有了欣賞美男的心情,這訊息對於她來說,無異於晴天霹靂,“可是夫主,張丞相也請了白蓮公子。”
還請了納蘭修……您可別再雪上加霜啊
顧連州示意她下棋,白蘇順從的摸起一顆白子,心裡有些雜亂,哪裡有這等閒情逸致,便隨意找了個點落下去。
顧連州皺著眉頭,吧嗒一聲又落下一子,看也不看她,“那又如何?”
白蘇苦著小臉,“妾……”
顧連州抬頭,見白蘇正以一種“你懂的”表情眼巴巴的望著他呢。
你知道我是白蓮公子啊
縱然白蓮公子不去赴宴,那納蘭修呢?如今又要以顧連州姬妾的身份陪伴他去赴宴……白蘇徹底的無力了,從一開始她便想到了會有這麼一天,只是沒想到這天來的如此之快如此窘迫。
事已至此,只能再想辦法,白蘇注意力轉移到眼前的棋盤上,期望用勝利來報復一下顧連州,縱然,她也明白這種可能性就好比天上掉餡餅。
來來去去的落子,因著這原本是珍瓏棋局的殘局,所以白蘇下起來倒也得心應手,一時間也能應對。
“你要記清自己的身份,白蓮公子是白蓮公子,而你,只是我少師府的姬妾。”顧連州邊說著,邊示意她繼續落子。
白蘇拈起一粒棋子,剛剛要放下,只聽他好聽的聲音道,“不,現在是侍婢。”
夾著棋子的手一抖,啪啦一聲,棋子掉落在棋盤上,在顧連州面前的一個十字點上轉了幾圈,穩穩當當的停落了。
如此以來,這盤棋勝敗已定,黑子壓倒性的勝利。
“一手臭棋。”顧連州哼道。
白蘇扁扁嘴,卻是不敢跟他鬥嘴了,認命似的低著頭,盯著那株奄奄一息的素冠荷鼎,蔫巴巴的幾個葉子貼在土上,直看的白蘇也無力起來。
“我困了。”顧連州站在床榻便,淡淡道。
白蘇挪了挪屁股,把手中的花放在地上,起身近前去幫他寬衣。
其實顧連州剛剛沐浴過,並沒有穿什麼複雜的衣服,只在中衣外面罩了一件寬袍。
兩人保持一個姿勢很久,顧連州有些不耐煩的低下頭,見她正滿頭大汗的解著他腰腹間的衣帶。
剎那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