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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金車懸浮在了半空中,在前方懸停著一艘巨大的飛舟,兩相對比之下,金車便顯得猶為渺小。
飛舟的上方立著一個灰袍的男人,手中持著一柄法劍,正是他對金車發動了攻襲。
「防禦至寶,不知那個大族的子弟出行。」男人的身邊又走近了一個叼著菸斗的老者。
「並非是天庭在冊的大族出行法駕,可能不在天庭的庇護之內吧。」男人漫不經心地應了一句,他打量著前方的金車,眸中猶為熾熱。也不等老者說話,伸手掐訣,化作劍光朝著車上轟擊。他並不擔心會將金車打壞,此刻的舉動就是逼出了車中的人。
然而車中的人沒有現身,一道銳利的劍光破開了那重重的劍芒,直衝飛舟。恐怖的威壓碾著飛舟的防護罩,只聽見咔擦一聲響,那道透明的光幕在顯現之後便補上了裂紋,一塊塊殘片在半空中懸浮,被那道銳利劍芒一攪,如同隕星一般砸向了飛舟。至於那出手攻襲的男人,則是直接被劍芒穿透,釘在了桅杆上,猛地吐出了一口鮮血來。
老者的神情微微一變,菸鬥在手中一轉,長長的煙管朝著上方一敲,震盪的靈氣將那殘餘的劍意揮散,他伸手抓起了受傷的青年,銳利的視線猛地望向了金車,神情不大好看。他們這行人慣於做劫道的事情,對天庭各方勢力一清二楚,總之只要不是不長眼衝撞那些人,幹什麼都沒人管。故而知道青年覬覦金車後,他便沒有阻攔。
像這種在天庭之外的零散勢力有著老祖宗留下的寶物,但自身的實力大多不如何的,要真的是有本事,早就被天庭招安了,除了那——
老者的腦海中驀地浮現了一個名字,瞳孔驟然緊縮。
那位不太可能出現在這邊吧?他深呼吸了一口氣,先是望了眼那痛苦扭曲的青年,再轉向了金車,扯著了一抹僵硬的笑容,拱手道:「小輩無知,多有得罪。敢問道友如何稱呼?」
「做什麼事情都可推脫為無知,擺脫懲處,哪有這麼便宜的事情。」越懷真冷笑了一聲,再度祭出了長劍。原本無聊想要同宣清和對練,可現在倒是不必如此了。
老者並沒有見過鳳來山主,只是自各處聽聞了她的名聲。
然而傳聞中的事情真真假假,不是親身所歷,如何能夠心服口服?在聽見車中傳出冷笑時,他的面色便沉了下來,等到一隻素淨的手掀開了車簾,露出了一角藍白,他的心跟著跳了跳,眼神也變得危險了許多。
越懷真抬眸望向了前方,空氣中混雜著莫名的血腥氣,讓她十分厭惡,恨不得將整座飛舟都摧毀了。此刻的甲板上只有老人和一個被劍芒定住的青年,然而藏在了暗處隱而未發的至少有五人。越懷真蹙了蹙眉,她淡聲道:「飛舟留下,你們人可以走了。」
枯瘦的手指抓緊了菸鬥,老者呵呵一笑道:「道友說笑了,小侄如今受了傷,也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了代價,老道再取千枚丹玉相償,道友覺得如何?」對方只有一個人,但是修為看不穿,不知道鬥起來如何結果。他們還肩負著押運貨物的責任,不如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飛舟留下,或者你們都留下!」越懷真的決定並不會因為丹玉輕易更改,鳳來山中多得是丹玉,還差那一千麼?咚咚咚的撞擊聲自艙中傳出,彷彿無數哀嚎和懇求交錯在一起,她的眉心緊蹙著,緊抿的唇透出一股冷峭,哪裡還有同宣清和細語時的輕柔輕快。
難道被她瞧出什麼了?老者心中詫異,不明白為何對方非要強留這座飛舟。要知道這樣形制的大舟仙市之中一抓一大把,並沒有任何的特色。「道友這是在為難老朽。」他的麵皮堆積了一圈褶皺,彷彿枯樹的老皮。菸鬥一晃一晃的,自那孔中泛出了一股股淡淡的白煙。
「山主。」輕盈熟悉的低語自身後傳來,越懷真回身一瞧便見到了宣清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