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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條死衚衕呢?我現在只想著如何救蕭元策,只想著如何不讓蕭元策受空餉案的牽連。卻忘了當一條路走不通的時候,換一條路就好了。
我現在只想著如何防禦賈家父子的進攻,卻沒想到有時候進攻也是一種防守。如果我將賈家父子打得僅有招架之力,那麼他們也就沒有機會暗害蕭元策了。如果賈家父子一倒,還有誰會追究空餉案?民間打官司就是如此,往往先買通苦主,沒有了苦主的追究。那麼案子就可以不了了之。
可是如何攻擊賈家父子呢?我關上窗子,坐在燈下看著蠟燭地火焰忽明忽暗。
次日一早我到太后房中去,就見太后正坐在書案後抄經。太后見我進來,就放下筆:“如今天也冷了。御花園裡也沒了什麼景緻,一年之中唯此時落寞。”
我笑著說:“再過些日子就好了,到時早梅開放,正可置酒賞梅。”
太后又問馮成:“哀家昨天也忘了問,陳太妃如今好些了嗎?”
馮成忙說:“奴才昨天派去看陳太妃的小太監回來說。陳太妃已經大好了。陳太妃還要進宮來給太后娘娘謝恩呢。”
太后沒說什麼。只是點了點頭。
太后吃過早膳,賈皇后她們就來了。賈皇后她們請過安剛走,陳太妃就帶著琊王進宮來了。
陳太妃請過安就說:“賤體偶感風寒。有勞太后娘娘惦念,臣妾委實不安。”
太后忙說:“妹妹好生養病,這麼冷的天何必進宮來呢?”
陳太妃陪笑說:“賤體已經粗安,倒沒什麼大礙了。”
太后拉著陳太妃的手有說有笑,太后笑著對琊王說:“哀家還有一件東西要給宏兒。”
琊王坐在一旁,聽太后如此說,忙站起身來:“兒臣謝太后娘娘。”
太后對小喜說:“去把昨天那件團花戰袍拿來。”
小喜走進去,一會兒拿了一件紅色金銀線繡花的戰袍出來。太后笑著說:“哀家生日那天,宏兒和策兒那出關公戰秦瓊很好,哀家很喜歡,就令織造局好好繡兩件戰袍送來。這件給宏兒,還有一件哀家明天讓人給策兒送去。”
琊王接過戰袍,謝了恩。太后笑著說:“宏兒穿上看看。”
琊王進裡間屋子換了戰袍出來,太后忙說:“很威武,更像大將軍了。”
琊王看了我一眼,我只是笑了一下。
陳太妃又坐了一會兒,就帶著琊王告辭。我忙送了出來,琊王突然在我耳邊低聲說:“本王穿上那件戰袍威武嗎?”
我沒說話,給陳太妃行了禮,我轉身就往回走。
待我回到太后房中,就見太后正在沉思。太后的態度令我也有一絲疑惑,太后好好的怎麼會送琊王和蕭元策每人一件戰袍呢?而且我不止一次聽太后說琊王像個大將軍,太后這麼說只是隨口一說,還是有其他玄機在裡面呢?還有太后恐怕也知道賈家父子的企圖,又怎麼會選在此時送給蕭元策一件戰袍呢?
我長嘆了一口氣,事情遠比我想象的複雜。在宮裡就是如此,本是一件很簡單地事情,可每個人都進來攪局,都想得到自己的一份利益,結果事情只會越來越複雜。
太后似乎是心事重重,午膳只吃了一點。太后午睡後,我就去了嚴淑妃那裡。
嚴淑妃一見我,忙笑著拉著我的手:“三小姐,本宮正要派人去找你呢。”
我也笑了:“淑妃娘娘找臣女是想問下一步應該怎麼辦嗎?”
嚴淑妃一笑:“三小姐果然是個聰明人。今天早朝萬歲爺問林尚書案子查得怎麼樣了,這樣拖下去恐怕也不是辦法。”
我低聲說:“臣女正為此事而來,淑妃娘娘不妨讓林尚書去查空餉案。”
嚴淑妃看著我:“那蕭將軍豈不是要有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