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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先生髮來明天見面的時間和地點時田蕊剛睡下,本應該是一夜好夢,卻因為看到這個令人噁心又厭惡的地址心裡變得焦躁,回憶再一次被喚醒,在腦子裡像電影一樣一幀幀重現那天的畫面:起床、化妝、穿衣服,拿上檔案袋……看到江一然……兩人說話……分開……電梯……遇見李叉叉……一巴掌……兩巴掌……
深夜,記憶像是開啟了閥門,一湧而出還原了所有細節,田蕊捏緊顫抖的手,心臟跳動得很快,是因為屈辱嗎?心裡那種因為沒有反抗隱忍下來的懊悔的屈辱感。就像別人懟了自己但當時沒有想到立即給予反擊的言語,到了晚上想起了一套反擊的話,卻過了時效。
不止,這次是心理和身體上的雙重打擊,田蕊強制自己不要再想,卻想著想著想到了勝宇,慢慢地也睡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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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u give one ore chance
i won’t let it down this ti
cae you believe
now when the curta falls
i turn to you and sile becae you
gave one ore chance
oh yeah~”
田蕊跟著音響一邊哼著歌扭著腰,一邊漱口洗臉化妝……一覺醒來,似乎忘記了昨夜的一切。
和汪先生他們約的十一點見面,汪先生這個人總愛把時間定在十點半到十一點左右這種早午飯的時間,之前田蕊問過為什麼,汪先生說因為這樣談事情一般會結束在十二點之前,並且還可以吃個飯,提高效率,如果不想談了也可以以有飯局為藉口一走了之。
所以呢,早起的田蕊決定早一點點出發,先去吃點東西墊墊肚子,於是想到了那天江一然點的海鹽肉鬆舒芙蕾,上面有鹹蛋黃醬的加持,讓整個口感變得更加有層次,並且整個口腔都享受到了來自蛋黃的特殊的粉質口感,一想到這裡田蕊更餓了,恨不得現在立刻馬上就吃到!
什麼咖啡廳,什麼江一然,什麼兩巴掌,在白天這些記憶就像見不得光的吸血鬼,早在腦子裡消失不見。
田蕊手機查了一下這間咖啡廳早上九點就開始營業,可以趁汪先生和他朋友還沒到先吃個早餐。
冬日的早晨空氣很清冷,平日裡灰白色的天空今天竟然是蔚藍色,上面漂浮了幾片淡淡的薄雲,雲邊隱約能看到一絲金邊,看來可以見到久違的太陽了,田蕊的心情更加愉快,儘管她喜歡的是陰雨天而非晴天。
田蕊經過花園走廊上了三樓,望了一眼空蕩蕩的咖啡廳直徑走向當時和江一然坐的那個位置。似乎人們總是這樣,去一個地方總會坐在曾經坐過的相同位置,田蕊也不例外,是會有熟悉感和安全感嗎?田蕊還能想起江一然坐在對面的樣子,但這些在日光下並不深刻。
咖啡廳也在放《one ore chance》,這也巧不是嗎?也許只是視網膜效應吧。無論選擇的是這個咖啡廳還是現在放的這首歌,都沒有任何意義,大部分的意義都是人類賦予的,有時這些意義顯得很神聖,有時這些意義變成了一種負累。
田蕊玩著手機吃著早餐,大約十點多汪先生的電話來了,“妹子,到了嗎?”汪先生說話有些著急,周圍環境有些嘈雜。
田蕊心裡多少猜出了這個電話的目的,“怎麼了?”
“我跟我朋友這被追尾了,估計要晚點,你要不等等我們要不咱換個時間?”
“沒事,你們放心弄,要不改個時間吧。”
“得嘞!大妹子回頭請你吃飯!”
“拜拜拜拜,再見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