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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仇，不過，你可知道這樣做的後果？&rdo;
&ldo;有什麼後果？&rdo;
&ldo;因為有個郭傾竹，我們兩家幾乎勢均力敵。雖說沈家人多勢眾，但我們家大業大，有鏢局的生意要照顧，實際上勻不出很多人手來對付郭氏兄弟。何況郭傾竹武功高強，又總在暗處，多半時候是我們著了他的道兒。一旦他受了重傷，形勢就倒轉過來。傾葵無人暗中照應，會很危險……&rdo;
蘇風沂一聽，出了一身冷汗，忙道：&ldo;你放心，咱們至少還有唐蘅。&rdo;
不知為什麼，兩個女人一想到唐蘅，親切感油然而生。沈輕禪知道唐蘅的武功遠在他實際的排名之上。兩人對視片刻，不發一言。過了一會兒，知她越想越怕，沈輕禪揪了揪蘇風沂的臉蛋，強笑：&ldo;咱們說點別的吧。別為我擔心，實在不行我們還可以雙雙逃走。&rdo;
夜涼如水。
兩人縮排被子裡，各懷心事，都翻來覆去地睡不著。聽著牆頭蟋蟀低鳴，樓外蛙聲不斷。接著&ldo;咚咚&rdo;兩響，窗外已敲了二鼓。蘇風沂忽然捅了捅沈輕禪，壓低嗓子悄悄問道：
&ldo;輕禪，問你一個女人的問題：那個……第一次會很痛麼？&rdo;
&ldo;第一次？什麼第一次？&rdo;明明知道她問的是什麼，沈輕禪故意裝糊塗。
&ldo;第一次，你和他……&rdo;
&ldo;我的第一次發生在唐門。&rdo;
&ldo;說來聽聽，我想知道……&rdo;
&ldo;很痛。痛得要命。痛到你會恨這個人，會大半年都不想理他。&rdo;
&ldo;真的？&rdo;
&ldo;反正我是這樣的，何況我不喜歡那個人。若不是為了弄到那把劍，我也不會這麼做。&rdo;
過了一會，見蘇風沂怔怔地沒有回話，又道：&ldo;沒事，第二次就好了。阿彌陀佛，罪過，罪過。我怎能把你教壞……&rdo;
黑暗中，蘇風沂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燭光下，他的肌膚是銀色的。他像往日那樣淺淺地眯著眼從一旁打量她。
‐‐你媽媽是丫環，你也是丫環。你知道什麼是通房丫環？
‐‐通房丫環的意思是，你媽媽是我父親的，你是我的。
y盪的眼光將她裡裡外外地吞吐著。
給我倒杯茶。
她戰戰兢兢地提起茶壺。
他忽然一把捏住了她的手，將她扯到自己的懷裡。
她聽見衣裳撕裂之聲。
那隻滑膩的手無處不在。
她咬了他，狠狠地咬了他。
&ldo;太晚了，&rdo;蘇風沂輕輕道，&ldo;睡吧。&rdo;
……
他披著漆黑的斗篷，站在一棵樹的陰影裡，淒冷的月光灑下來，彷彿給那件純絲的斗篷套上一層薄冰。
他是殺手，正等待著主顧的到來。
每次談生意他都會選擇一個開闊且充滿陰影之處，將自己的臉藏在斗篷寬大的帽子裡。狹窄的長劍竹棍般別在腰下。他的手一直握著劍把，森寒的劍氣透過肌膚，水波般漾入他的眼眸。
主顧準時到達，也披著一件斗篷。
那是個姿態優雅的女人，年紀四十來歲，眼角邊雖已有了細細的皺紋，卻仍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