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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找他。”
“恩,張師兄你放心,我這就去辦,何師兄和師父那邊要不要去說一聲。”
“先不用,他們也不會不知道,你只管去找王漢甲,哦,對了,小心點,別讓人看見,告訴他立刻去後山等我。”張華囑咐道。
“放心。”孟飛說完轉身走遠。
“蕭天。”張華默**一句,眼中寒芒一閃而過,若無其事的走向後山。
長出了口氣,牛二抹了一把額頭汗水,單手一招,烈陽劍嗡的一聲劃出一道長虹落入手中。
“好賤吶好賤!”牛二大為興奮,這天蒼大6果然有兩把刷子,如此仙法道術,前世確實不曾見過。
反手將寶劍插入劍鞘,牛二得意洋洋地換上一身黃衣,又學著其他人的樣子將寶劍背在身後,邁步走出門去。
新晉黃衣弟子,牛二覺得怎麼也該出去顯擺顯擺,起碼還能引起那三個小丫頭的注意,也好進一步‘交流’。
“牛二,我正要找你,想不到你自己乖乖出來了。”人影一閃,王漢甲冷笑著走向牛二。
“王汗腳?”牛二得意地看了他一眼,“你最好讓開,沒看到我已經是黃衣了嗎?以後見面客氣點兒我還會放你一馬。”
“黃衣?今天我就看看你這黃衣是不是憑本事換來的。”王漢甲說著鏘啷一聲拉出長劍。
“也好,小爺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黃衣的厲害。”上午被柳玉環修理一頓,一口惡氣還沒嚥下去,下午煉化烈陽劍本想找個人練練手兒,不想王漢甲撞到槍口上,牛二也不客氣,單手一指,烈陽劍長鳴一聲凌空飛起,帶著淡淡的紅暈落到牛二手中。
“你……你能御劍?”看到這一手兒,王漢甲心裡一驚。開始還以為牛二剛剛晉級黃衣,雖然真元比自己雄厚,但畢竟只有十歲,而且入門時間還短,想必也只會用些蠻力,收拾他並不困難。可現在看來,情況好像和他預料的不太一樣!
“御劍有何難?看我火斷南山。”見王漢甲面露怯色,牛二底氣更足,大喝一聲長劍作刀,紅光大盛,朝王漢甲當頭劈去。
雖然是白衣,二代弟子功力最低,但三年來就算捱打也練出些許本領。
身形一側,讓過牛二的長劍,王漢甲手腕一翻,長劍朝牛二腰間抹去。
“卑鄙,看我犀牛望月。”牛二純粹滿口胡言,他從未學過任何招式,上午晉級黃衣,下午煉化烈陽劍,晚上又忙著和王漢甲打鬥,日程排的滿滿的,嘴裡說的都是前世從書上看來的,充其量也就是壯壯門面而已。
火花飛濺,清脆的金鐵交鳴聲中,王漢甲的長劍咔嚓一聲斷為兩截兒,牛二的長劍則嗤的一聲劃過他腰腹,留下一道血淋淋的口子。
“你……你竟然下如此毒手。”王漢甲半截兒斷劍指著牛二。他怎麼也沒想到,牛二手中竟然是一口削鐵如泥的寶劍。
“還不是你的長劍爛,如果想打,再回去換一把先。”牛二得意洋洋。
玄玉門不僅不阻止弟子爭鬥,反而隱隱有鼓勵的架勢。同門弟子切磋也屬正常,打傷小傷在所難免,只要不弄出人命,那些大佬一般不去理會。牛二也沒在意,反而有些臭美地道。
“好,你等著。”王漢甲臉色蒼白,捂著傷口一轉身走遠。
“哎,王汗腳,快點回來,晚了不接待啊。”牛二對著王漢甲的背影大喊一聲,又臭屁地拋起烈陽劍法決一引收回劍鞘,牛二轉身走回屋子。
放下嬉笑神色,牛二坐到桌前,點燃油燈,開啟柳玉環留給他的法術書籍細細研讀起來。
一個多月的修真生涯下來,牛二早已明白,這是一個靠實力說話的世界。縱然你腰纏萬貫、封侯拜相,飛劍之下也不過是一縷幽魂。只有強者,才有繼續生存下去的資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