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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的一切,我是否會當下就因汪旭跟她決裂。
骯髒的是我現在都不敢肯定結果。
至始至終我都是嫉妒的那一個,所以我選擇相信過汪旭的謬論,更願意去希望苗苗真的有嫉妒我的一天。
可人家嫉妒我什麼?可人家嫉妒我什麼啊。
都是我在嫉妒罷了,汪旭的話讓我動搖,我對苗苗可悲的微薄信任源自我嫉妒她的一切。
苗苗怕是知道會這樣,才會以旁人的身份在旁邊鼓勵我,在她照顧我卑微的小心思時,我卻做了讓她失望的選擇。
可惡。
我為了殘缺的愛情,糟蹋了我難能可貴的友情。
當初下意識的想依靠苗苗,以為她神通廣大,未想過她為這糟糕事花了多少心血,她那天露出的疲態,勉強的微笑。
都是因為這個糟糕的我,辜負苗苗信任的我。
坐在電腦面前太長時間,到天邊現魚肚白,到四肢都僵掉,我收回茫然盯著電腦的眼神,在混亂的思緒裡,抽出苗苗一遍遍強調的話。
她叫我打個漂亮的翻身仗,不要因她分心,所以還不是時候,對苗苗的抱歉要等她回來當面告訴,現在關鍵的,是離婚。
苗苗說的沒錯,婆婆最關鍵的一個點,她的防備能力最低,是最好攻破的。
睡了不到四個小時就起,我還記得接陸雙這事,跟往常差不多時間在小學門口等,卻聽說了件駭人的事。
剛好小學裡有個學生被人販子拐了,家長上午到學校來鬧過,前不久才被請走,小孩的媽媽暈過去,都是救護車被抬走的,不然還得鬧。
每個人臉上流露出惶恐的表情,他們直感嘆自己風雨無阻的在門口等一個多小時是正確的,家大業大,都抵不過孩子的安全和健康。
我也被他們的情緒感染,等陸雙一出來我拉著她的小手緊了些,在車上我一遍遍囑咐陸雙得小心,下次如果不是我去接她,一定要問清楚對方的底細。
“你要讓對方說出你爸爸的電話號碼,如果說出來了還要讓他給你爸爸打個電話,等他打完後你再接,先看看是不是你爸爸的電話再說話,你爸爸同意了之後再跟他走,不能上計程車之外的車,要記得隨時跟你爸爸保持聯絡。”
我也不知道自己從哪看到的,不停的對陸雙灌輸安全意識,陸銘隨便找人來接陸雙這事真的不行,晚上,晚上我就得去告訴陸銘。
“莊姨一直來接我不就好了麼。”
陸雙瞪著大眼睛看我,我尷尬的笑了笑,包裹她的小手,想渡給她一點溫暖:“莊姨也不知道,但我說的你一定要記住,知道嗎,如果是叔叔更得提防,大嗓門的阿姨也不好。”
我輕易的給壞人下了定義是有偏頗,但人販子離我的圈子太遠,我壓根想不到會是什麼樣的存在,只能籠統的囑咐陸雙。
一到晚上,飯菜還沒上,我急著對陸銘說。
“以後陸雙不能隨便找人接送了。”我再給陸銘轉述下午聽說的事,我說的激動,陸銘卻淡定的把剛上的湯幫我盛了一份放我面前。
“小心燙。”
我又氣又急,這陸銘到底是不是個當爸爸的,怎麼連這事都不重視,我都急死了:“你有沒有聽我說,之後不能再隨便叫人去接陸雙,我第一次去這麼容易就接到了,那換成別人呢,人販子呢,是不是也這麼容易。”
陸銘又幫陸雙盛了碗湯,在我咄咄逼人的問完後,卻盯著陸雙,囑咐剛才的話。
“小心燙。”
我氣結時,陸銘又繼續問陸雙:“莊姨說的事你下午聽到了?”
“嗯,聽到了。”陸雙含了口牛肉,點點頭,聲音含糊。
“那你怎麼回答的?”
“莊姨一直來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