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碰時非離的臉了,就連時非離的衣角都沒碰到,就被教訓了一頓。
當時酒樓人多眼雜,而彼時的時非離還沒當上天璣壇的壇主,她到酒樓又是有要事在身,不好將事情鬧大,彥修也只是受了一些皮外傷。
在當時酒樓裡的看客們看來,那不過是一個翩翩風流公子,酒後不長眼調戲一個貌不出眾的姑娘,結果被脾氣火爆的姑娘當眾教訓罷了。
當時的彥修被打了一頓,酒就醒了。
想要記一個易容的人難,但要是能記住她身邊的人,那找到她就不是什麼難事。
彥修就是這樣,幸運的見到了和時非離接頭的楚江月,將他記了下來。
後來,彥修乾脆整日盯著時非離和楚江月。
他自幼學武成痴,身手可不弱,他一定要找時非離報當日在酒樓當眾丟臉的仇。
時非離自然是懶得理他,畢竟他當日之所以當眾出醜,那也是他咎由自取,怨不得他人。
可彥修不依,多番堵截,硬纏著時非離跟他交手比試。
結果可想而知,彥修打一次輸一次。
彥修在江湖裡混了那麼久,鮮少遇到對手,更別說輸得那麼慘。
因此,他對時非離那是佩服不已。
就這樣不打不相識,他認下了時非離這個好友。
而時非離那時常在江湖走動,也需要人脈,便交下了彥修這個朋友。
時非離對彥修口中的那句“心上人”不置可否,選了三套深色的衣服就要告辭。
彥修連忙攔下了時非離,嘴角微微一勾,笑容有些輕挑,但卻說不出的風流瀟灑。
他道:“你就打算穿成這樣去給你的心上人送衣服?我也給你準備了衣裳,換上再走吧。”
說著翻出了最底下那一套,是時非離平日裡常穿的顏色,宛若夜雨染成的天水碧。
時非離想到遇見司九淵時自己穿著的是破舊粗布衫,如今若再穿著夜行衣回去確實不太妥當。
好不好看還另說,白日裡趕路夜行衣終究是不合適,到時候還得再另外接辦兩身衣服,不如就直接拿琳琅綢緞莊的好了。
時非離覺得今天晚上,彥修總算是說了句正常的話了,接過他遞來的衣服。
順便道:“既如此你再多給我拿兩身這樣的衣服好了,賬先記天虞宮上。”
彥修邊走邊碎碎念道:“莊裡還不缺你這幾個錢,宮主大人下次不請自來可別踩房頂神出鬼沒的嚇人便好。”
時非離意味深長地笑道:“我那不是特地給你提個醒,免得聽到些不該聽的嘛,誰知道風流的彥公子,深夜讀書竟也沒個紅袖添香。”
彥修有些頭疼,這魔宮宮主美則美矣,就是……不好相處!
打也打不過,說也說不過,真是為她的心上人感到煩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