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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叔的屍體被發現之後,大家內心的恐懼又增加了幾分。 芳姐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兒悠悠地醒轉過來,哭得好像B叔是他親老公一樣,肝腸寸斷。 蘇非在信箱裡發現了兇手留下的遊戲結果。 一張便箋:1月7日遊戲結果如下。 贏家:施姐。 輸家:老B。 公佈老B的身份:白剛,昆市第二醫院的醫生。 贏家的獎勵就是可以有一次免去懲罰的機會。 輸家的懲罰:老B已經受到了他應有的懲罰。 另外,再說一下規則。 遊戲每天都會繼續,昨天有人鑽了空子,投了自己。 在這裡鄭重申明,從今天開始,交白卷者或者投自己身份的自動接受懲罰。 ********* 在知道燕叔昨天投了自己之後,蘇非就知道今天肯定會有新的規則出現。 只能說明,制定這個規則的人智商不是很高,總有空子可以鑽。 那麼問題來了,昨天晚上一直有人守在客廳裡,B叔是怎麼被人吊到了雪松上,信箱裡的結果是誰放進去的? 大家也沒有心情吃早餐了。 前半夜是水介和燕子在守夜,這個時候,他們兩個沒有下樓。 水姐說她昨天晚上一點多的時候,起來看了一眼,水介和燕子在樓下沙發上。 她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一紅。 施姐說話比較直:“年輕人,乾柴烈火的,他們是不是在做見不得人的事情?” 水姐沒說話。 施姐繼續抱怨:“年輕人做事情就是不靠譜。” 施姐一開口,成功地將視線轉移到了她身上。 燕叔問施姐:“昨天晚上的贏家是你,這麼說來你是認識老B?” 施姐:“我之前的確不認識老B,是他告訴我他從哪裡來,以前是做什麼的。我也只知道他是昆市精神病院的醫生,他說他和老T認識,以前有過業務方面的往來。” 這一天,雪下個不停,門外的雪堆積到了一米多深,小野拿鐵鍬去門口鏟了半天雪。 中午飯的時候,燕子和水介才從樓上下來。 吃飯的時候,大家自然對水介和燕子昨天晚上守夜表達了興趣。 水姐說:“昨天晚上,你們有沒有發現異常的情況?” 燕子回答:“沒有啊,我們連盹都沒打一個,什麼情況都沒有。” 施姐:“水姐不是說你們昨天晚上在沙發上亂搞來的,會不會就是那個時候兇手去信箱裡拿了答案?” 燕子:“不可能,有人在外面我們還是看得見的。” 水介全程吃飯,沒有要搭話的意思。 施姐:“你們中途有沒有去上廁所?” 芳姐:“是啊,會不會去上廁所的時候沒有看見?” 水介不耐煩了。 “媽的,你們是不是有病。我們兩個一晚上不睡覺,替你們守著,你們還那麼多廢話。老子今天晚上不守了,你們誰愛守誰守去。” 大家又把目光投向了蘇非和小野。 蘇非:“我昨天晚上起來的時候,是三點半了,小野一個人在。關鍵的問題是那個時候我已經聽到外面有咣噹咣噹的聲音,很明顯,B叔是在那之前就被吊在了雪松上。” 芳姐又問水介:“那意思是你們交班之前,老B就被吊起來了,你們是在撒謊還是你們就是兇手?” 水介瞪了一眼芳姐。 “大媽,別忘記了昨天是誰把你救回來的,我要是兇手,就讓你凍死在外面算了。你現在胡亂咬人,真不是人。” 一席話讓芳姐立馬閉了嘴。 燕叔問水介。 “小野是什麼時候和你們交接的?” 水介:“兩點三十多,他說來接我們的班,我看時間還不到。他拿白板寫了字,說他睡不著,就來替班了。我問他要不要去叫小蘇,他沒說話。你們知道的,跟他溝通起來費勁。” 水介這一通話,就讓大家將懷疑的目光看向了小野,畢竟在這裡,他是最值得懷疑的人。 小野在白板上替自己申冤。 “我又沒有鑰匙,又出不去。我真的是想讓蘇小姐多睡一會兒,沒有別的意思。” 這個時候,蘭姐站了出來,替小野說了話。 “我半夜的時候,就是被那種咣噹咣噹地聲音吵醒的。我看了時間,當時是凌晨兩點二十五。” 水介不幹了。 “你的意思是說小野不值得懷疑,那我和燕子就值得懷疑咯?” 蘭姐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