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龍山路上的確有一家南市米粉店。
店面很樸實,四張桌子。
羅蒙來了一碗牛肉米粉,果然很正宗,跟小時候在鎮東頭吃的那家米粉店一個味道。
唆粉的間隙,四處觀望了一眼,發現店裡沒有裝監控。
不是飯點,老闆是一個胖大叔,他很閒,坐到了羅蒙的對面,自來熟地嘮起了家常。
這一嘮,還嘮出了親戚關係。
胖老闆姓周,在海陽開米粉店近三十年了。
周老闆就是海堂鎮人,細算起來,羅蒙的外婆周老太太還是周老闆堂叔的表舅家媳婦的表姐夫的姐夫的表姑。
這認親關係徹底把羅蒙整懵了。
“那,老闆,我該稱呼你叔呢還是爺?”
“咱沒那講究,你叫我老周就行了。”
兩個人聊到蘇非的時候,老周感覺對蘇非很熟。
“搞了半天,你是那丫頭介紹來的啊,那你為啥以前不來呢?每次都是她一個人來,看起來挺孤單的。”
羅蒙來了一嘴:“以前我也不認識她啊。”
“哦,咱們都是正經的親戚,我可是看著那丫頭長大的,你可不能辜負她。”
“嗯,認了門之後,我以後會經常來。昨天晚上本來是想和她一起來的,臨時加班沒來成。
她說她每次來都要和你聊半天,都能聊些啥?”
“也沒聊啥,她就是愛逗人開心。”
“你說你是看著她長大的,你們認識很久?”
“可不,小時候,她媽媽經常領她們姐倆來店裡吃米粉,雙胞胎,漂亮可愛得很。
近幾年只有她一個人來了。她說她媽媽回老家生活了,妹妹也去了國外,只有她一個人在海陽。”
“我知道她之前有一個談了很長時間的男友,她男友也經常來這兒吃米粉嗎?”
“沒有,一次也沒來過。咱這米粉辣得很,一般人吃不消。”
大叔長嘆了一口氣。
“年輕人,你是海堂鎮人,應該曉得十年前發生在海堂鎮的那件兇案。
我知道丫頭的媽媽和妹妹都不在了,她不說,我也就假裝不曉得。我能做的,就是每次來的時候,多給她加兩塊牛肉。”
一席話,讓羅蒙鼻子一酸。
不是因為蘇非,而是因為羅素。
一口粉唆下去,卡在嗓子上,不上不下,猛地一陣咳嗽。
小的時候,能去鎮東邊的老王米粉店吃一碗粉,就是一種獎賞。
羅素每次都將牛肉留到最後,她說好吃的總要最後吃,才能記住最美的味道。
而他,每次都不懂事的搶了羅素留下來的最後幾塊牛肉,每次都以羅素哭鼻子收場。
從米粉店出來,老闆在後頭喊。
“晚上和丫頭一起來哈,我請你們吃米粉。”
老闆有點變了味的鄉音,讓羅蒙內心的那根弦再次被撥動了起來。
米粉店隔壁的隔壁有一家菸草專賣店,專賣店門口有一個監控。
在昨天晚上的監控影片裡,羅蒙看到了米粉店擺在門口的桌子,蘇非背對著鏡頭在唆粉。
老闆坐在她的對面,兩個人交流的有點誇張,手舞足蹈的。
一碗粉倒是幾分鐘就幹完了,兩個人確實聊了有二十來分鐘。
回到車裡,雷子打來了電話。
“羅隊,我查了案發現場的兔子玩偶,生產產家是廣州一家玩具廠。
廠家反饋回來的訊息是,那一款兔子玩偶在九年前就已經沒生產了。
我在各大網站也搜了,沒有賣的。”
羅蒙後脊背發了涼,這麼說來,案發現場的兔子玩偶極有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