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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洲要是一個能聽她話的人,當年也不會在外面找小三兒了。
陳獻頓了頓,問:「哥們兒有句不中聽的話,你要不要聽?」
「說啊。」
「你想為沈琰做點什麼,應該不完全是因為他自己心裡有個坎兒吧, 你不也有嗎?」
陳獻一語中的, 秦司漫無力反駁。
她心裡的確有個坎兒。
畢竟當年用錢來梁澄可父母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她爹。
雖不能是這場悲劇主要促使者,但也是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用。
秦司漫無法沒有愧疚感。
她想做點什麼,為自己也是為沈琰。
說出真相是不可能的。
一來這本來就是一件被遮掩住的事實,冒然全部公開, 對於死者對於沈琰乃至於他的家人都是有弊無利。
二來看著沈琰對梁澄可的那種負罪感,他估計也不願意得到什麼證明。
秦司漫想來想去唯一實在一點的,就是給他在遼西發展的空間。
可壓著他的人,說到底還是秦淮洲。
「我這邊倒是有個招,只是……」
秦司漫最煩人話說一半, 「只是什麼?」
「有點損,是陰刀子,還是算了吧。」陳獻擺擺手。
秦司漫窮途末路,不願意放棄任何一個機會。
「你倒是說啊。」
陳獻壓低聲音,把前幾天聽見他家老太太說的八卦重複了一遍。
「蔣珊那個弟弟蔣成,前不久離婚了,沒過一週又娶了一個。」
秦司漫「哦」了一聲,「那個王雅茹不是在哺乳期間嗎,這也能離婚?」
陳獻給她一個白眼,「用錢砸啊,你那個後媽最不缺的就是錢了。」
秦司漫想來也是。
可這個她要讓秦淮洲妥協又有什麼關係。
「可這王雅茹不是省油的燈啊,錢拿了可不怎麼安分,心裡憋著要搞事,不過蔣珊一直派人盯著,這才沒走漏什麼風聲。」
秦司漫眼珠子一轉,「你的意思是我們幫王雅茹一把,把這件事鬧大?」
陳獻擺了擺手,「幫她幹嘛,那樣就失去控制局面的把柄了,我們只需把她暫時的控制住。」
「然後用王雅茹直接去要挾秦淮洲,要麼放過沈琰要麼等著流言滿天飛?」
陳獻露出一個「孺子可教也」眼神,說:「就是這個意思,不過這可是變相的坑你爹啊,你要想好了。」
秦司漫勾勾嘴角,嘲諷道:「這個時候成我爹了,我媽死的時候也沒看他拿我當女兒啊。」
「所以?」
秦司漫猶豫片刻,最後還是鬆了口:「不急,我先去試探一下他的口風。」
秦淮洲但凡還有一絲良知,或者念及與她的父母親情,這事興許還有商量的餘地。
若是軟的不行,再來硬的也不遲。
兩人達成了一致,草草道別之後秦司漫便回了眼科。
剛從電梯裡出來,就碰見在走廊盡頭吸菸的沈琰。
看他周身煙霧繚繞的架勢,想必已經抽了好幾根。
秦司漫放慢腳步走到他身邊,直接搶過他手上夾著的煙,放進自己嘴裡狠狠的吸了一口,熟練的吐出一個眼圈,「原來你喜歡抽這麼烈的煙。」
沈琰一向不主張女孩子抽菸,見她如此,一把搶過菸頭,走到垃圾桶便捻了捻,待熄滅後扔了進去。
「還有大半根呢,扔了多浪費。」
沈琰瞥了她一眼,「以後別抽菸了,對身體不好。」
秦司漫也沒答應,等他走回來,主動說起:「這幾天有空了,你帶我去看看梁澄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