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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術後不到一週, 再次產生排異反應,這次之後再無移植的可能性, 沒多久她就徹底失去了光明。」
失明後不到兩個月與沈琰領證結婚。
秦司漫回想了一下兩年前去醫院看到沈琰和那個陌生女子從辦公室走出來的那一幕的時間,正好對得上號。
現在回想一下,沈琰扶著那個女人的姿勢卻是有些奇怪, 不是夫妻間親暱的牽手, 倒像是現在醫院裡攙扶失明病人的動作。
看來兩年前有過一面之緣的女人,想必就是梁澄可了。
秦司漫心中擠壓的疑團一層層被剝開,看到最後又產生了一堆新的疑點。
手術是梁澄可執意要進行的, 家屬也簽署了手術同意書,從客觀上來說,這都算不上是一個醫療事故,不管是遼西還是沈琰都沒有責任。
非要說責任,那也只是道義上的歉意。
在這種條件下,沈琰和梁澄可結婚的原因又是什麼。
如果是愛情,為什麼之前不結婚,偏偏卡在梁澄可失明後的那段日子突然結婚。
更奇怪的是,從今天早上那個老闆的口吻來猜測,作為沈琰家裡的老鄰居似乎都不知道他曾經結過婚的事情。
若是一件大喜之事,怎麼會辦得如此低調?
而且拋開沈琰不說,郭安民的態度更加奇怪。
秦司漫現在可以肯定讓眼科所有人閉口不談的醫療事故指的就是梁澄可這件事。
可為什麼遼西自己都要認定為醫療事故,這不是往自己臉上抹黑嗎?
秦司漫百思不得其解,她靜下心來捋了捋,發現自己知道的還僅僅停留於表現,裡面最關鍵的點還無從知曉。
或許連眼科這些人都不知道。
抱著試試的心態,秦司漫跟陳獻發了條微信:「網路上為什麼查不到梁澄可的死亡資訊?」
等了幾分鐘,陳獻那邊回覆:「網路上的資訊都被處理過了,有人壓著訊息不讓放出來。」
「查到是誰了嗎?」
秦司漫看著對話方塊上一直在顯示「對方正在輸入」,可等了好一會兒陳獻一個字都沒發過來。
「別髮長篇大論了,直接說。」
提示消失了大概一分鐘,陳獻扔了三個字過來,直接把秦司漫給砸懵。
「是你爸。」
秦淮洲?
秦淮洲又跟這件事有什麼關係!?
「他為什麼要出面壓住這件事?」
陳獻回:「查不到,我託的人只告訴這是他們董事長的命令,多餘的話什麼都沒說,讓他們照辦即可。」
秦司漫萬萬沒想到,千查萬查,竟然還能查到秦淮洲身上來。
一股寒意油然而生,她說不上哪裡不對勁,但總有種不好的預感。
「我只能查到這裡的,多餘的只能問當事人了。」
秦司漫頭疼得厲害,簡單的回了個好。
「這件事裡面的水深得很,你還要查下去嗎,要是最後……」
剩下的話陳獻沒有說出口秦司漫也知道他要說什麼。
要是最後查到的結果是秦淮洲一手促成的,她該如何自處。
一邊是沈琰,一邊是跟自己有血緣關係的父親。
可不管怎麼樣,秦司漫也不能把陳獻拖進這潭汙水裡面來。
如此想著,她回了句:「這事你別摻和了,就到此為止,剩下的我自己來。」
「有需要隨時找我,哥們兒可不怕事。」
傻小子。
秦司漫嘴上罵著,心裡還是感動的。
這麼多年,因著秦淮洲的關係認識了這麼個好朋友,好像算是他給自己帶來的最好的禮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