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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54年,&ldo;一無所知黨&rdo;在一些州和地方選舉中利用了本土主義的騷動。保守黨領袖們感到震驚,他們形容說,這簡直是一股&ldo;颶風&rdo;,一場&ldo;龍捲風&rdo;,&ldo;一陣政治精神病的狂亂&rdo;。一位困惑的賓夕法尼亞州民主黨人聲稱:&ldo;似乎所有的人都被這裡的本土主義搞得精神錯亂了。&rdo;在紐約,一位絕望的輝格黨領導人承認,&ldo;新的問題已經破壞瞭如黨的紀律之類的一切事情,許多忠誠的老輝格黨員都昏昏然迷失了方向&rdo;。在麻薩諸塞州,一無所知黨的颶風掃清了舊黨派,贏得了63的選票,包攬了全部國會議員、州官員及除二人外的全部州議會席位。這個新黨在賓夕法尼亞獲得的選票高於40,而在紐約是25。下一年它控制了3個以上的新英格蘭州,接著它又在大西洋沿海中部各州取得了勝利,然後便轉向南方地區,贏得了馬裡蘭州、肯塔基州和德克薩斯州,並在其他一些南方州成為民主黨的主要對手。
在南部及一些邊遠州,&ldo;一無所知黨&rdo;吸收了尋求新的政治歸宿的前輝格黨人。在東北部,他們從兩個主要政黨中爭取選票,但對輝格黨的衝擊比對民主黨更甚。一些本土出生的民主黨人由於對本黨不斷增長的移民傾向表示不滿而退黨,而一向吸引新教徒中大多數中產階級和有技能的工人階層的輝格黨,其成員則對本土主義者的呼籲極為敏感。在奴隸制問題上的南北衝突中已被削弱的輝格黨,又在1854年-1855年期間本土主義者的反目下遭到了更沉重的打擊。
本土主義者和自由土壤黨的關係始終處於一種矛盾狀態。一方面,本土主義和反奴隸制運動都產生自同樣的福音派新教背景。資本主義的勞動自由思想認為,天主教和奴隸制都是專制、落後和阻礙社會發展的象徵。&ldo;天主教報刊贊成使用奴隸勞動&rdo;,一家自由土壤黨的報紙寫道,&ldo;這兩股邪惡勢力有著天然的姻親關係&rdo;。在麻薩諸塞州召開的一次&ldo;一無所知黨&rdo;大會指出:&ldo;羅馬天主教教義和奴隸制&rdo;都&ldo;建立和維持在無知與專橫的基礎上,……那兒對不接受奴隸制的羅馬天主教不存在真正的敵意。&rdo;1854年有許多自由土壤黨人投票選舉&ldo;一無所知黨&rdo;候選人,在一些州,在&ldo;堪薩斯-內布拉斯加法案&rdo;問題中出現的&ldo;反內布拉斯加法&rdo;派也同本土主義者的組織結成了聯盟。在1854年的選舉中依靠反蓄奴制的票數當選的多數國會議員還得到了本土主義者不同程度的支援,反過來他們也支援本土主義者。
另一方面,多數廢奴主義者、自由土壤黨領袖和反蓄奴制的輝格黨人都斥責本土主義是一種偏執的觀念,是把人們的注意力從限制奴隸制這個主要目標轉移開的東西。一位共和黨人說:&ldo;不論是教皇或者外國人都不能夠統治這個國家或者危害它的自由,但養育和販賣奴隸的人能夠做到這些。&rdo;自由土壤黨的《民族時代》報(曾首次連載《湯姆叔叔的小屋》的報紙)的一位編輯寫道:&ldo;一無所知黨&rdo;是一個&ldo;可憎的組織,……同蓄奴制一樣是與平等權利原則不相容的,……你不再有權剝奪來這個國家落腳的兄弟的公民權,更不用說有權去剝奪你的有色人種鄰居的公民權了&rdo;。在紐約,威廉&iddot;h&iddot;西沃德堅持反對本土主義達10年或更久時間。亞伯拉罕&iddot;林肯,一位反奴隸制的輝格黨人,但不久就加入共和黨,從伊利諾伊大草原發出了一些恰如其分的言論。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