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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乎便確定,許默在臨安肖家。
沈凌風打定主意,找到許默,跟他說清楚,這婚,不是他想離,就能離得成的!
沈凌風一下飛機,直奔肖家門庭。
彼時就肖遠和許默在家。
肖崇山怕許默無聊,為他請來插花師父,師父年紀長了,是老藝術家,以前還教過許默生母,對待許默,同樣上心,從色彩分解講起,一路講到花語和植物背後的寓意,就差大侃特侃插花的文化價值。
肖遠聽見門鈴響,跑到監控屏前 ,一瞅,是個不認識的年輕男人,長得倒挺出眾。肖遠摸著下巴琢磨這人誰,他按下通話鈕:「請問你是?」
沈凌風沒聽到許默的聲音,估計是肖家人,如實回答:「我叫沈凌風,許默的結婚伴侶,請問許默在肖家麼?」
他這不開口不要緊,一開口嚇了肖遠一跳。肖遠頭皮發麻,飛快給肖崇山打電話:「老肖,出大事了!」
肖崇山聽完,無語良久,扶著額頭,心道這麼快就找上門來,許是真心在乎許默。他沉聲吩咐:「你問問許默。」
「就直接跟他說,沈凌風來了?」肖遠驚訝,肖崇山嗯了聲。
肖遠咋舌,回沈凌風道:「在我們家,你等會兒,我幫你問他。」
「好,謝謝。」沈凌風能感到自己心跳比平常更快,幾乎到不正常的地步,心率加快,血壓升高。他深吸口氣,強迫自己平靜。
肖遠匆匆推開插花室的門,老先生正對著一幅插花油畫指色彩構造,許默看得很認真,比平常多了些人氣兒。
「老師,」肖遠望向老藝術家,「有點兒事,打斷下,可以麼?」
老先生恰好講得口乾舌燥,笑呵呵地,停下講解,擺擺手:「行,行。」
肖遠怕許默在外人面前失態,將他推出插花室,兩個人走遠了,肖遠才遲疑地開了口:「許默,那啥,門外邊來了個人。」
許默抬眼:「誰?」
肖遠站回許默身前,蹲下來抬頭瞅他 :「我不知道他怎麼找過來的,問了老肖,確實沒將你行蹤透露給任何人。」
許默心生不祥預感,肖遠說:「沈醫生,他在外邊呢,他好像知道你在這裡 。」
「你見他嗎?」肖遠注意到許默微紅的眼眶,他飛快起身,回到許默身後。
「……」良久,也許過去一個世紀那麼長,但也才十多秒,靜默,許默終於出聲:「不見,不見他 ,讓他回去吧。」
肖遠輕按他雙肩,聊作安慰:「好。」
肖遠將他推回插花室,方去回復沈凌風:「沈醫生,許默他不見你,要不,您過兩天再來吧。」
沈凌風知道許默躲他,並不抱希望於一來就能見著許默,確定許默下落,對他而言已經是巨大驚喜。他沉聲道:「謝謝,麻煩你告訴他 ,我就在這兒等他 。」
肖遠豎起大拇指:「加油。」他回去後,原話告訴了許默。
許默聽完,沒什麼反應,神情淡漠,只在老先生講話時不小心走神,問他植物寓意他答不上來,老先生疑心他累著,和善地交代:「該休息了,我過兩天再來。」
「謝謝您。」許默說,老先生走了。
許默留在插花室,對著那幅五彩斑斕的油畫怔忪出神。想的不是為什麼沈凌風這麼快就找上門,而是沈凌風來找他,那蔣銘軒怎麼辦?
蔣傻子一直很期待,和沈凌風有個結果,他費盡千辛萬苦,給蔣銘軒配骨髓,請了最好的醫療團隊救治他,也許那時就想到,總要給沈凌風留下最好的。
健康的蔣銘軒,偌大的楚家,或者一個不必記得的、令人厭惡的許默。沈凌風總會離開他 ,然後遺忘,沒有留念、沒有不捨,許默也算償還過楚婉君的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