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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內只擺放了床、衣櫃、桌子等基本傢俱,還顯得挺空蕩,一個人住算得上不錯,但兩個人住就顯得有些侷促。
施簡協只站在門口送他們進去,和翟靈一左一右像兩個門神,翟靈笑得十分討喜:「我和施哥特地挑了一間大點兒的房間給你們,這個房間有陽臺!」
「這兒是燈,屋內全部的照明都只能在這兒關。」施簡協認真叮囑道:「包括床頭燈。」
「這是什麼反人類的設計?場務今天的晚飯扣雞腿。」柏遠岱邁進房間後首先吐槽這個神奇設定。
翟靈嘆了口氣說:「我們每接待一隊客人,這個燈就要被點名批評一次。」語音才落,翟靈立刻轉頭和一直跟著他們的的攝像機懟臉:「第三季了導演!賺了錢咱們修修房子不好嗎!」
祁一嶼向來話少,只默默拉著行李箱走進了房間。
柏遠岱緊隨其後將他的大型行李箱拉了進來,和祁一嶼的行李箱放在一塊,柏遠岱的幾乎比祁一嶼的行李箱大了一圈。
施簡協給他們交代了一些,例如明天下午會有客人到來等雖然大家都明白,但還是得在攝像機下講給新觀眾聽的事項。
施簡協將事情交代清楚後沒有久留,很快就和翟靈一起告辭了,給柏遠岱他們留足了時間整理房間,甚至把攝像師全部帶走,還順勢帶上了門。
清脆的關門聲猶如響在柏遠岱心上,讓他好不容易舒緩的神經立刻又繃緊了。
柏遠岱眼觀鼻鼻觀心,下意識又選了逃避,遮掩似的拉開自己的行李箱,裝作整理行李極其忙碌的樣子。
「我讓你很緊張嗎?」祁一嶼看著柏遠岱低著頭忙了許久忽然出聲詢問。
柏遠岱這才發現祁一嶼的嗓音較四年前低沉了許多。
雖然祁一嶼出國後發的歌都這樣一幅煙嗓,柏遠岱卻總覺得他是故意這樣唱歌的——祁一嶼的嗓音向來乾淨清亮,況且二十來歲早已經過了變聲期,沒道理出國後立刻變了嗓音。
柏遠岱抬頭,祁一嶼沒有整理行李,而是坐到了椅子上,正深深的望著他。
柏遠岱也近乎端詳的看著祁一嶼,祁一嶼和四年前幾乎沒有變化,就只是又大了一號,長開了些,輪廓也越發深邃。
但祁一嶼的目光沒有絲毫變化,從來都是這樣專注而冷淡。
好像這四年的時光沒有在他們之間劃下難以越過的天塹溝壑,彷彿他們之間的關係不是「從前的」朋友,他們的感情在真空下儲存,沒有絲毫變質。
柏遠岱深深嘆了口氣,也拉過椅子坐到祁一嶼身旁,深呼吸幾次調節了一下,發現根本緩解不了快速跳動的心臟後放棄了掙扎,乾脆起身坦白道:「我很緊張,一哥。」
「前兩天我…被扒了小號你應該知道了吧。」柏遠岱看著祁一嶼輕輕點頭繼續道:「我一直是你的粉絲,這點你也很清楚。我一直很喜歡你,從前就喜歡,現在依舊喜歡。」
「你在我心裡一直都是我的一哥。但是,」柏遠岱終於直視祁一嶼,語氣認真:「你也這樣想嗎?」
「我不知道還該不該叫你一哥。」柏遠岱沉默了一會兒,忽然連聲詢問:「你是為我來的嗎?你之所以接這個綜藝,是因為知道我要來嗎?」
祁一嶼像是沒有想到柏遠岱會這樣毫不保留的這樣問他,頓了頓才喊他:「遠岱。」
成年人在意麵子,在乎輸贏,彷彿在感情中付出的較多的一方、更喜歡對方的一方就是弱者。他們總是將喜歡藏起來,用冷淡的表情,用滿不在乎的態度來偽裝自己,以期贏得感情上的勝利,追求在對方面前的體面。
但柏遠岱卻是個例外。
柏遠岱小時候就是這樣真誠熱枕,十六七歲正是自我意識覺醒的高峰期,更何況是像柏遠岱這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