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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白。這幾天你好好休息，把手上的傷養好，暫時別去道場了。要學劍道的事，等你傷好再說。&rdo;男人轉身離開前沒有忘了囑咐白好好養傷。

骨子裡，他永遠不會是個冷血的人。

只是一句輕飄飄的關心，白卻很是欣喜：&ldo;知道了，我會注意的的。謝謝土方先生的關心。&rdo;就連語氣也變得輕快起來了。

誰會要你這種蛋黃醬混蛋的關心啊。這點小傷，阿銀可是完全沒問題的哦。

與白的嗓音如出一轍的熟悉聲音在耳邊響起，確是完全不同的話，完全不同的態度。

男人看著白那張帶著輕柔微笑的臉龐，終是在心裡苦笑一聲。又是這樣。

笨蛋……怎麼偏偏，什麼地方都有你呢。這樣很煩啊，天然卷混蛋。

本是想應一句，怎料這話到了嘴邊，卻是因了腦海里的聲音給打斷了去。有了這片刻的停頓，要是將這話接下去，又顯得過於地刻意了。

男人微不可察地嘆了口氣，深深看了一眼那棵正在落葉的樹下跪坐的白，只能轉身離開。

這世間的天然卷，怎麼都如此讓人憂心呢。這樣地令人，無可奈何。

不對哦，所有的天然卷都是好人啊。土方君，你那種想法是不對的。

男人抬頭看了看走在他前面的神樂。夜兔姑娘身上那件白底藍雲紋的旗袍下擺晃動著。

恍惚間，他聽見自己輕聲回應那句話。

&ldo;是，是。我知道了。&rdo;

所有的天然卷混蛋，都是自說自話的濫好人。

第15章 拾伍

&ldo;高杉？&rdo;站在窗前的桂扭過頭去盯住坐在屋子中央的山崎退。

&ldo;是的。正是因為高杉晉助的出現，副長讓我請桂先生去一下真選組。&rdo;山崎被桂被桂的忽然看過來的動作嚇了一跳。

不知道為什麼，自從失去了那隻左眼，桂顯得危險了許多。而從桂那張本來就看不出多少情緒波動的臉上，旁人也就更難看得出他真正的想法了。

&ldo;……高杉。&rdo;桂移開了目光，略做思索，&ldo;事到如今，竟然連你都要牽扯進來了嗎？還是說……罷了，現在就去嗎？&rdo;

還是沒有什麼明顯的情緒啊。

被桂一連串不明所以的話弄得發懵的山崎，這才後知後覺地反應過來桂的最後一句話是在問自己，趕忙應聲道：&ldo;是！如果現在沒有什麼要事的話。&rdo;

&ldo;都現在這樣了，還能有什麼要事。也好，順道去看看銀時家的兩個小鬼。&rdo;桂拍了拍自己衣擺上並不存在的灰塵，伸手合上了面前的窗子，&ldo;這事，怎麼變得愈發複雜起來了。&rdo;

山崎聽著桂的自言自語，看著離自己不過數米遠的桂，忽然有些出神。

是不是世事變遷得太快了呢。他如今竟能這樣和平的與曾經每天讓真選組絞盡腦汁，卻怎麼也抓不住的桂小太郎同處一室，他還稱他一句&ldo;先生&rdo;。

兩個人對此，都無甚防備。自然，又違和。

&ldo;怎麼，覺得世事無常，時過境遷了？&rdo;桂捻了捻自己手指上沾到的窗榬上的薄塵，他發現了山崎退滿臉恍惚的樣子。

空氣中的塵埃，似乎愈來愈多了。

&ldo;嘛……是有一點。&rdo;山崎抬手輕撓了兩下自己的臉側，笑得有些尷尬，&ldo;這些年發生了，嗯，很多事呢。&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