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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母從來沒見過這樣的笑容。他一眼看穿了她，彷彿擁有她的靈魂，彷彿一見如故，比她更瞭解她自己。
&ldo;王母，&rdo;他輕聲叫道， &ldo;西天王母娘娘。還有道星的偉大導師韓非子。&rdo;
他鞠了一躬，他們也向他回敬一躬。
&ldo;我此行的使命很簡單，&rdo;他說著就把玻璃瓶遞給了韓真人，&ldo;這就是病毒。我一走，你就把它喝下去――我可不想待在這裡等到自己的基因被改變。謝謝。我猜想，味道像膿液或差不多噁心的東西，但無論如何要喝下去。然後，在貴府裡和附近的城鎮與人接觸，接觸的人越多越好。大約六個小時後，你會開始發病。運氣好的話，到第二天結束時你就什麼症狀都沒有了。一點兒也不會有。&rdo;他咧嘴一笑， &ldo;韓真人，你不會在風中起舞了，對吧?&rdo;
&ldo;我們不用再卑躬屈膝了，&rdo;韓非子說， &ldo;我們準備馬上發布這個資訊。&rdo;
&ldo;在感染傳播了幾個小時之前不要急忙向任何人宣佈。&rdo;
&ldo;當然，&rdo;韓真人說， &ldo;你的智慧教我要小心謹慎，但我的內心要我趕緊宣佈：這場仁慈的瘟疫將給我們帶來光榮的革命。&rdo;
&ldo;對，很好。&rdo;此人說，接著他轉向王母， &ldo;但你不需要病毒，是嗎?&rdo;
&ldo;是的，先生。&rdo;王母說。
&ldo;簡說，你是她見過的最聰明的人之一。&rdo;
&ldo;簡過獎了。&rdo;王母說。
&ldo;不，她向我顯示過證據。&rdo;他上上下下地打量著她，但她不喜歡他眼睛盯著她全身看的神態。&ldo;你不需要在這裡等著瘟疫。事實上，你最好在瘟疫發生前離開。
&ldo;離開?&rdo;
&ldo;你待在這裡有什麼用?&rdo;此人問， &ldo;無論這裡會發生什麼樣的革命，你將仍然是一個僕人，一個卑賤農夫的孩子。在這裡，你奮鬥一輩子也，但頂多不過是一個智力超群的僕人而已。跟我走吧，讓我們一起改變歷史，創造歷史。&rdo;
&ldo;跟你去幹什麼呢?&rdo;
&ldo;當然是推翻星際議會，砍斷他們的腿，讓他們爬回家去;讓所有的殖民星球都成為平等的政治組織成員，清除腐敗，揭露一切可恥的秘密;召回派往盧西塔尼亞星的艦隊，以避免暴力的發生。還要確立所有異族的種族權利，維護和平與自由。&rdo;
&ldo;你打算做所有這些事情嗎?&rdo;
&ldo;一個人做不了。&rdo;他說。
她鬆了一口氣。
&ldo;我需要你。&rdo;
&ldo;做些什麼呢?&rdo;
&ldo;寫作、演講，還要做我需要你做的事情。&rdo;
&ldo;但我沒受過教育，先生。韓真人剛剛開始教我。&rdo;
&ldo;你是誰?&rdo;韓真人問， &ldo;怎能指望一個良家女子隨隨便便跟一個陌生人走呢?&rdo;
&ldo;一個良家女子?為了得到機會接近可能僱她當貼身女僕的真人，是誰讓她獻身於工頭的呢?不，韓真人，她可能裝作良家女子，但她是一條變色龍――只要她認為良機一到，她就會變換顏色。&rdo;
&ldo;我可不是撒謊的人，先生。&rdo;她說。
&ldo;不錯，我確信你已經假戲真做了。那我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