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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從船上扔了下來,早已被雨水泡透的眾人,揹著老人抱著孩子,抓緊繩索,頂著狂風割臉之痛,一步半滑的向船上艱難行去,先上去的人放下老幼後,又返身加入到拉動繩索的隊伍中去。
不多時,這一片低窪地帶的人都登上了這艘巨大的船,他們便看到了和他們一樣被雨水浸泡了許久,官帽官靴早不知道哪裡去了,還在四處安頓百姓的人,果然是他,真的是他,他從來沒有讓百姓失望。
他,自然是海睿。
“海大人,您怎麼不在大船里居中指揮,這裡有咱們這幫子人就行。大家可都指望著您哪。”
“我也是農戶出身,哪裡有那麼嬌貴。快去組織大家,把船後面的小舟放下去,四處再找找,看看有沒有被壓住動不了的百姓。”
“放下吧,大人,已經都放下去找了,大人,您從哪裡找來這麼大的船的,就咱們衙門那邊,小的門清,怕是連個小船都沒有吧?”
“我去王宮,拿著國主之前給我的令牌,強行把祭祀辭聖屈原那個大船從國庫里拉出來了。”
“啊?大人,這可是國寶啊,私自動國寶,可是掉腦袋的罪。”
“我沒有私自動啊?我拿著國主的令牌。”
“可是國主的令牌……大人,過去都知道您清廉耿直,沒想到您這心思也挺多。”
“別說這些了,你去告訴船長,把船直接開到張府,再告訴大家,張尚書秉承國主的旨意,將大家先安置在張府,一切開銷由張府負責。”
“大人,您這是讓他吃啞巴虧,不吃也得吃。沒想到您還有這麼多鬼主意。”
“快去吧,救完了這一坊,我們還要去看看護城河的大堤如何了。”
又過了一陣,大船騎到了張府的門樓上,開進了院子裡,張東方不情願的將那一坊的百姓安頓在張府,這不安排也不行啊?不安排的話,這麼多人,當時就能給他們家搶了,把他這個老頭子推倒強了。
張東方這裡吃了個啞巴虧,莊文辭那裡自然也沒有被遺忘,海睿直接拿著橙餘的令牌把莊家幾個囤貨的倉庫徵用貼了封條,氣得莊文辭大罵一定有內鬼,不然不可能這麼精準的找到莊家每一個暗庫,那是一個都沒放過。
這雨來的快,去得也快,第三天還是暴雨如注,第四天的太陽就曬走了遮天的烏雲,海睿在大船上沒日沒夜的指揮著,疏通著大大小小的街道,安撫著流離失所的百姓,平整著風雨中損壞的房屋,都一一記錄在冊。
玄都城,因為有了這個人,這場突如其來的暴雨,沒有把城裡的人心澆散,反而更加的團結了。
百姓相信這個人,因為他們親眼看到,這個人和他們一樣,光著膀子赤著腳,喊著號子和他們一起扛走那些東倒西歪的大樹房梁。
第五天,海睿打了莊家的那些暗庫,將裡面囤積居奇的大量物資,發放給了受災的百姓,還特意的出告示,寫明瞭莊家深明大義,與國家百姓共患難,一頂頂的高帽子把莊家也架了起來。
而此時此刻的橙餘,和商仲尼出現在城外的大堤上,他們對面跪著一排人。
“你們,就憑你們幾個水匪,竟然能想到掘毀堤壩,水淹玄都城的毒計?”
這一群人,正是橙餘和商仲尼好幾天不睡覺,抓獲的一群企圖破壞堤壩,淹了玄都城的傢伙。
“要殺要剮隨便,我藍山國的人,就沒有怕的,你們抓了我們的聖徒,這就是天譴,就是代價。”
“放尼瑪的羅圈屁,老子就是你口中那個聖徒,你這口音根本就不是藍山國,這種栽贓,太低階了。”商仲尼一腳將這人踢倒在泥裡。
“素質,老商,注意素質。”橙餘嘴上是這麼說,手上的動作可一點也沒停,不一會把這些人打得各個像豬頭一樣。“好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