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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子儒的女兒。
陳中高興地告訴她,他看過沈子儒先生寫的《論中國*憲政》,對沈子儒先生獻身*運動給於極高評價。並要沈儀淑在見到她父親的時候,代他向她父親問好。
在此起彼伏的軍號聲中,劉鄧大軍千軍萬馬沿著河面竹竿標記,兵分多路,徒涉淮河。
河水中,耿大炮邊趟水,邊對廖邵武說:“師長,我真不明白,我們去大別山做什麼啊?”
廖邵武冷笑說:“那就說明,你在師裡開傳達中央指示會議上,你小子根本就沒認真聽!”
耿大炮說:“我認真聽了,聽不懂。革命,是不是要消滅反革命的武裝力量?消滅反革命的武裝力量,是不是要在戰場上較量?我們去大別山做什麼?十幾萬人窩在山溝裡,就為了小打小敲幾下麼?”
廖邵武:“我們南下進軍大別山,是為了牽制敵人,讓敵人動彈不了。”
耿大炮:“敵人動彈不了,可他們的有生力量還在啊?”
廖邵武:“可我們其他兄弟部隊的壓力就減少了,就能騰出力量和時間去消滅敵人了,明白嗎?”
耿大炮:“不明白。”
廖邵武:“你呀,也就是當連長的材料。”
耿大炮:“我也當不了團長啊!”
在劉鄧大軍千軍萬馬徒涉淮河後的第三天,
淮河的河水突然猛漲,而國民黨某集團軍大部隊也追到淮河北岸。
將領們雲集在大堤上,他們不用望遠鏡,就可以見南岸的解放軍戰士在河邊洗曬衣服。
集團軍張司令百思不得其解:這裡沒有橋,沒有船,這麼寬的河面,這麼深的河水,他真不明白,難道他們十幾萬人是飛過去的嗎?
他後來聽這裡的老鄉說,前幾天淮河水位很低,可劉鄧大軍剛過去沒兩天,就又發大水了。現在是汛期,眼看在短時間內,水位不會下降。
張司令嘆道:“唉,簡直是泥馬渡康王,不可思議!看起來,這共產黨是天助啊!”
晚上,六安鼓樓大戲園內座無虛席,鑼鼓聲中,舞臺上正在上演《蔣幹盜書》、《借東風》,沈曉雅大顯身手,反串“前周瑜、後孔明”。
而在離大戲園子不遠處的和平巷內,狂一捶、康老六等幾個土匪帶著一付擔架藏在巷內拐角處,準備綁架沈曉雅。
離散戲的時間還早,狂一捶叫康老六去戲園子看看風。
但此刻大戲園子門口湧來一群駐紮在張家店國軍計程車兵,他們要強行進去看戲。
把門的很為難,好言請他們買票,不料遭到這幫兵痞一頓臭罵。
一個老兵痞說:“買票?老子抗戰八年,現在還在為國家打赤匪,賣命,居然到你們六安來看個戲,還他媽的要票?你不是皮癢了欠揍吧?滾開!讓老子進去!”
大兵們推開把門的亂哄哄闖進去。
他們一進戲園子就胡亂搶座位,膽小觀眾急忙躲避,人們紛紛離去。
這幫大兵們坐下後便狂呼亂喊,這個要瓜子花生,那個要茶水手巾,還對著舞臺喝倒彩。
老兵痞對臺上扮演諸葛亮的沈曉雅喊道:“我說臺上那個戴鬍子的,哼哼唧唧的,唱的什麼玩意啊?別唱這個啦!來一段十八摸我們聽聽啊。”
他的話,引得同伴一陣嬉笑。
舞臺上沈曉雅一面繼續演出,一面對臺下的大兵們側目而視。
二幕後的韓西樓、常豔春和其他演職員則緊張地注視著那些大兵。
一個大兵把一片西瓜皮扔到舞臺上,興奮地喊著:“叫那個常豔春出來啊!給爺們唱個葷段子呀。”
戲園子老闆匆忙來到韓西樓身邊,說:“韓老闆,今晚上怕是要出事。麻煩你找個人辛苦一下,去警察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