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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兩件喜事要宣佈。”凌父邊說邊擺Pose讓臺下的媒體拍照。“首先,我們凌雲武術館第三十家分館將在明天隆重開幕,用以訓練武術人才、培植武林高手、廣納各方菁英。其次是,我們凌雲武術指導團,年底將策劃開拍三部武俠片……”
凌父滔滔不絕地演說,彷彿這是他的個人秀。
翼揚打了個大大的呵欠。啐!有其父必有其子,一樣那麼狂妄自大。呃,不,是有其父必有其女。接下來凌父再說些什麼,翼揚已經沒興趣聽了。他引頸而望,東瞧西看,心想,她人呢?怎麼不見了?
環顧整個會場都沒見到凌竹的人影,這令翼揚心頭湧上淡淡的失落感……
再端詳了凌松許久,翼揚愈想愈不通。按常理來推論,這個真正的凌松應該認識他才對呀,怎麼他每次看到他都是“咦”的一聲?雖然只過招三回,也不至於把他忘得一乾二淨吧,對他來說,他也是很強的對手啊,是好不容易才“輸”的,凌松應該記得他才對。
翼揚覺得很沒趣,出了會場,邊想邊往樓上走,一出頂樓門口時,他才豁然開朗——
對!代打!一定是她幫凌松捉刀,代他出場比賽!他們是雙胞胎,身材又差不多高,沒有人會發現的。
那雙眼睛就是最好的證明,凌松沒有那雙鄙視男人的眼睛,是凌竹……這推論一成形,翼揚立刻眉頭緊皺。
不、不會的……我怎麼可能輸給一個女人!翼揚甩甩頭,卻甩不掉這個事實。
“咦?”正當他甩頭時,眼角餘光不期然瞥見有人睡靠在陽臺角落,身邊還有幾罐香檳酒的空瓶。
翼揚悄悄走到陽臺角落瞅著……
“是凌松還是她?”他分不出他倆,遂湊近仔仔細細的打量著。
怎麼覺得似曾相識?並非來自這三年在比賽場上的記憶,那種熟悉感好像要追溯到更久以前。再看清楚些——
凌竹臉部輪廓沒有男人般粗獷,五官線條細緻柔滑……翼揚邊看邊不自覺地伸手撫摸——膚質很嫩,沒有男性那樣粗糙的毛孔,膚色是黑了點,仍不掩其秀面玲瓏……
翼揚突然被自己的舉止驚醒,忙抽回手,再低頭探著凌竹的脖子,沒有喉結,是她!呼——翼揚鬆口氣,他差點以為自己迷上個男人。
確認了性別之後,他再看著凌竹,她的睡臉比她醒時盛氣凌人的模樣可愛多了,那微張的唇瓣更是誘人,令他忍不住捱近她,將自己的唇貼上她的,輕輕吸吮她的芬芳……嗯,有股香檳的味道。
翼揚捨不得抽身,他愈吻愈深,睡夢中的凌竹也不自覺地回應他的吻,嘴邊喃念著:“曼珊……曼珊……嗯……曼珊……”
翼揚一聽,趕緊鬆口,驚異地注視著凌竹。將手探入她的西裝外套裡,摸到她柔軟的胸部後,他才鬆口氣,不過,這女人到底做了什麼夢啊?竟然口口聲聲喚著女人的名字?
“我還要……”凌竹嘟起嘴唇,身體往前傾。
翼揚看著她那鮮紅微腫的唇,心想,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門的喲!他正想再次品嚐凌竹口中的香檳時,突然聽見腳步聲,於是他立即閃身躲到暗處。
這是他從小到大做過的第二件事——當“採花賊”。翼揚愈來愈懷疑自己是不是人格低劣?竟然在同一天中幹了兩件醜事。啐,都是這個男人婆害的!
翼揚邊想邊看著凌松扶起她下樓,心裡卻有些懊惱,懊惱自己剛剛怎麼沒多吻她幾次。
“小竹,你塗唇膏啦,不然嘴唇怎麼會這麼紅?”凌松不曉得凌竹剛才被人偷吻,還以為她抹了口紅。
“你胡……胡說!我是個大男人,怎、怎麼會跑去抹口紅呢?”凌竹醉人醉語的呵斥著。
翼揚用舌頭舔舔自己的嘴唇,看著她的背影並露出詭異的微笑……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