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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其說是他的「家」,其實更像是那種供人參觀的樣板房。
賀彌鬆開手中的行李後,摘了臉上的口罩,又將身上的外套從身上脫了下來。
南洲的天氣不像海城,雖然日曆上已經算是冬天了,但氣溫還停留在秋季。
她踱步走到吧檯前,將脫下的外套隨手放在高腳椅上,拿了個杯子,接了點熱水。
就在這個時候,玄關傳來動靜。
賀彌喝了口熱水,聞聲轉頭看過去,見時硯西裝革履地走了進來。
客廳多了個行李箱,時硯有些疑惑地看著,轉過頭,倏然和賀彌四目相對。
前些天他問過她要不要回南洲,那會兒她說沒空,沒想到今晚會突然見到她。
大概是以為她想給他一個驚喜,時硯受寵若驚,嘴角都登時明顯上揚了。
「你回來了。」他笑著邊朝她走去,邊抬手扯松脖子上的領帶。
賀彌眼睫輕眨了下,開門見山又無奈地問:「所以你到底想要怎樣,才肯答應跟我離婚?」
時硯走向她的腳步一頓,臉上的笑容僵住。
兩人對視著,沉默在空氣中蔓延。
時硯率先錯開眼。
「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答應你。」他嗓音沉下,垂著眼,將脖子上的領帶扯下來,「除了這個,不行。」
第20章
雖然賀彌嘴上說著, 如果時硯不離婚,她就敢上節目去給他戴綠帽,但實際上她並不能真的這麼做。
一旦被發現, 她會被節目組告不說,還會被觀眾的口水淹死。
當然, 她自己在道德上也不允許自己這麼做。
所以最好的辦法,還是得讓時硯把婚離了。
可時硯油鹽不進的樣子, 賀彌氣急, 「敢結不敢離,你是不是男人!」
說著,猛地將手裡的水杯放下,杯子撞擊桌面發出一道尖銳的聲響。
時硯抬眸,輕嗤了聲,反問道:「我是不是男人你不是最清楚?」
賀彌:「……」
「還是說……」時硯似有意似無意地頓了下, 提步逼近她的同時, 將扯下的領帶慢條斯理地在手裡纏繞了幾圈,「間隔時間太久,你忘了?」
他話裡有話, 語氣和視線既曖昧又逼人。
賀彌錯開眼,撿起一旁高腳椅上的外套,氣呼呼地大步往外走。
此番前來,談判無效。
經過時硯身邊時, 賀彌的手臂還被他抓住。
「都這麼晚了, 還要去哪兒?」他轉過頭, 看著她氣鼓鼓的臉問。
賀彌推開他的手, 瞪他一眼,「不要你管。」
說完, 大步從他身邊走開,不忘拉上客廳的行李箱一同離開。
時硯抬手摁了摁太陽穴,有些頭疼。
隨後他脫了身上的外套,隨手扔在賀彌適才放過外套的高腳椅上,將纏在手裡的領帶鬆開一併放下,繞過吧檯走到酒櫃前,取了瓶威士忌。
拿杯子倒上,時硯喝了兩口,燥鬱的情緒卻仍舊沒有壓下。
他斂著眉,到冰箱前開啟拉開抽屜,從裡面取出兩塊冰,添進杯子裡。
又倒了杯酒,等待冰塊融化的過程,時硯撈過一旁的手機,垂眸撥了通電話出去。
賀彌從時硯的公寓離開後,隨便找了家五星級酒店入住。
但是前臺告訴她已經沒有空房了,於是她又換了一家。
但是第二家還是給了她同樣的理由。
怎麼可能這麼巧呢?賀彌懷疑是時硯在背後搞的鬼,於是給他發了條訊息過去質問他。
【是不是你交代的酒店不讓我住!】
渣男:【家裡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