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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哥哥要放了她?黔,你雖成婚了,但仍舊是我妹妹,我希望你是站在我這邊的。”九方墨走在前頭,沒有像以往那般放慢速度等九方黔。
“哥哥讓她多見見我們吧,她認識的人。黔覺得,她更想與從前的舊友見面。便是哥哥不放她出去,也讓我們入韶華宮看望她吧。”九方黔加快步伐,跟上了九方墨。
“再說吧。洛的病如何了?”九方墨在子和園停下,踱步到原本種有槐花樹的地方落座,讓九方黔也在此地歇一歇,宮人見狀便為九方黔理出一塊乾淨的地來。
“毫無起色,自那次疫病後便如此。要不請個黎國的大夫來看症吧,病源是那兒來的,他們該清楚才是,可惜安和姐姐失了記憶,不然她定能看好。”九方黔心裡是怪九方墨的,若不是他一意孤行不肯用黎國人,九方洛許能好些,不必反反覆覆地病著。
九方墨也從未預料過九方洛的身子如此羸弱,一直不見好轉。
兄妹兩人坐下暢談,和氣地商量著此事,最終決定讓人來看症,九方黔這才放心了。
“你先回郡主府吧。”九方墨與妹妹保證,定讓九方洛藥到病除,她才肯離去,待她走後洪書便來了。
“試試去尋景帝的人,讓一個人來。他叫阿坨,本王在黎國見過他,條件讓景帝提,若不過分便都應了。”九方墨想到的可信之人便是他,此人有妻女軟肋。
“是。”洪書知曉阿坨與黎若寶的主僕關係,也替黎若寶歡喜,終能得見舊友,忙不迭便去辦了。
不多時便傳回訊息,可於胡令來說算不得好訊息。
“景帝答應了,但他們要南容將軍退兵。”洪書話音剛落,九方墨便眉心一緊“不可,景帝是瘋了不成,他以為他是武帝嗎?竟敢與我叫板?”
九方墨早已不是初繼帝位的胡令新王了,容不得旁人在他面前囂張。且如今的胡令,幾乎與黎國平分秋色,他亦不怕這個景帝,更不打算退兵。
“那奴才再與景帝交涉。自寧將軍與祁將軍被景帝調回駐地不久,禛國公也被調回,放鷺洲如今就那個廢物守著,很快便會攻破。”連洪書也知曉放鷺洲即將失守,為何景帝卻不以為然呢?
“他的猜忌遺傳了武帝,既要用又疑。都回吧,回了放鷺洲便可收入我胡令囊中了。屆時慢慢攻破,不是難事。景帝太心急,也無大能,不似武帝好戰,此人樹敵頗多,便是我們不出手,他也活不長。”九方墨知道是景帝繼位時,別提多樂了,武帝多活幾年,也不至於放鷺洲會如此。
看人,特別是看明君,黎若寶還是太稚嫩了,不夠九方墨準。
在景帝的統治下,黎國現如今處於尷尬的境地。軍不成軍,官不似官,商人的地位極高,最苦的仍是百姓。
景帝做得最好的一件事,便是肅清了貪官,連帶軍中也受用,再無人敢剋扣錢糧。如今朝中更是聞貪色變,便是裝,也得裝個清廉的樣子,讓不少人收斂了些。
而京中的事,似乎對城外的寧餘意影響不大。她在多羅方周邊觀察了好長一段時間,發現了些端倪。
也等到了渡澐來尋她,最妙的便是帶來了阿坨。
“阿坨?你與渡澐一同來了?寶寶如何,有訊息了嗎?”寧餘意最關心的便是此事。
“沒有,你呢?與黎憶在此可還習慣?看黎若宸那樣子,一時三刻還尋不到此處。”阿坨看她裝扮便想發笑,那個在京上閃閃發光的大老闆,來了此處,便如尋常漁婦一般打扮。
若是不細看那白嫩的面板,還真把她當成了當地婦人。頭上釵環也簡樸至極,只留了一身體態是能看出些不同。
“挺好的,相比京上,這兒的生活慢許多,雖然時常有水賊作亂,可大當家她們在,水賊便不敢造次。”寧餘意覺得,霍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