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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可是已經達到了某種目的,才那般無所謂?你該知曉,本王說的不是黛玉。再者說,你毫不手軟地將他們擊殺,是因那都是本王的胡令子民,若是你黎國百姓,也許你會稍作遲疑。”九方墨一語道破,原來早已看穿了她。
“不,只要是敵人,我都不會手軟,只是處理的方式不同罷了。會武便會武了,我又不是要討你歡心,費那心思作甚呢?你若喜歡先王后那般的女子,這世間多的是。”黎若寶不由又看了看他,實在難以與故人相較,可事實證明,他們就是同一人。
身材、樣貌、品性都天差地別,難怪她初時不察。
九方墨突然向她靠近“不,本王只對一人情有獨鍾。”
黎若寶反應極快躲開了,繞過那高大的九方墨往前走了幾步“你還挺情深。”
九方墨側臉一笑“想聽曲嗎?”
黎若寶睏意襲來,連忙強打精神道“王深夜來了興致,想撫琴?”
“你想聽嗎?”九方墨又問了一遍。
“不想,若擾人清夢可不好。我也睏倦了,王,我先回去了,您請慢。”黎若寶不想違背本心,直接了當拒了。
她不知道,此舉讓自己連續三日都被傳喚去陪同晚膳,之後聽九方墨彈琴聽了三個夜晚,看他心情大好,她便提出要出宮遊玩的請求。
這次九方墨允了,但只帶了黎若寶一人,並且要求她要緊跟著自己,不得離開三步之外。
“王,你乾脆與我同上鎖鏈吧。”黎若寶在馬車上無聊地等待,撩開簾子趴著看馬車外風光。
今日確是出行的好日子,山明水秀,輕風拂面,想不到胡令也別有一番風光。
“你是不滿要時刻在本王身邊?”九方墨的馬車很大,與她各坐一側,其實距離也不算特別近,啞奴就在邊上替他奉茶。
“王,我們彼此都真誠些可好?”黎若寶忽然認真緊盯著二人,九方墨不知她何意“你想如何?”
“洪書,把面具拿下吧。我們都見過,不必拘謹。”黎若寶又對九方墨道“洛壑,許久未見啊。”
啞奴停下了手裡的動作,等著九方墨髮話,他卻問黎若寶“何時發現的?”
“你藏一半又顯一半,不正是此意嗎?從我初來的那杯茶到洪書以面具示人,你這張臉是真容了吧?”黎若寶盯著那張五官大氣又明朗的臉嘆氣,怎麼就是洛壑呢?
難怪氣質極好的洛壑總是佝僂著背,也常著寬鬆的長衫,原是為了掩蓋身材,外貌易變,唯獨身材品性要費些心思偽裝。
九方墨把啞奴面具摘下,正是畫中人洪書。黎國那個洛壑身邊的小廝洪書,此刻的洪書面相柔美,頗有病美人的神韻,纖細的四肢配上那張容顏,雌雄莫辨。
這樣的洪書比在黎國時驚豔得多,想來當時也是稍稍易容了。
九方墨大方地靠在榻上,似乎輕鬆了不少“怎麼,不用那憐憫的眼神看我了?若有一日,旁人都那般看你,會是何種感覺,你會難受嗎?阿寶,你覺得會有那一日嗎?”
黎若寶說“如今不憐憫了,你害我終生無子,眼睛又不好使,你我兩清。至於你說的,我覺得不會。此生我都不會再來胡令了,除非率軍而來。”她斷定那夜的崖邊,便是稍作易容的九方墨。
若此生再來,她定踏平胡令。
九方墨也不否認山崖一事,說道“好,暫且兩清。你會否再來,得看老天了。”
她淡淡一笑,不置可否。也沒有去想其中深意。
“你想我叫你洛壑還是九方墨呢?又或者是王?可我更喜歡九方墨這個名字,取得不錯。”黎若寶很自然對這個字有親切感,因為安王妃名字裡也有墨字。
“你是喜歡名字呢還是單純喜歡人?我聽說寧子順要與武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