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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離向寧子期身後望去,只見下人們捧著疊高的禮,搖搖欲墜,幾乎遮擋住他們的臉,皆用錦布包裹嚴實,看不出來是何物。
將離目光放回到寧子期身上,對他說道“還是留給你夫人吧,你我之前發生的事就當是彼此一段美好的往昔,你既已成婚,那我便祝你夫妻二人和美。”
寧子期不理會還有下人在場,直接上前想拉住將離“你我之間,真的再無可能了嗎?”
將離後退一步,冷漠地說道“絕無半分。你今日來尋我,只怕是有別的事吧?”
飯後,得知寧子期與將離在門外訊息的幾人,躲在一處偷聽,由著黎憶被奶孃抱去睡午覺了。
路過的寧子順瞧見一字排開的幾人,只覺逗趣,站著觀察了一會兒,隨後不知所云,便走了。
門外二人並不知門內還有人在偷聽,寧子期直言“丹淑病了,有一味藥寧府藥庫也缺。我們知道阿坨的藥庫裡幾乎齊全,所以便冒昧前來......”
寧子期派下人到城中尋了遍,也一無所獲,若不是萬不得已,也不會上門求助。
“你們?懂了,我們藥庫是不缺。寧夫人的忙我們也願意幫,你隨我來。”將離也不知道自己在氣什麼,可一聽到那個‘我們’就覺胸悶氣促。
她心裡告誡自己不要矯情不要矯情,可就是氣。
雖然面上還是淡淡的,可心裡那個氣啊,思量再三,還是決定趕緊將寧子期帶到阿坨處再溜之大吉的好。
幾人老遠看見他們進來便散了,阿坨也在將離到之前先一步跑回了藥庫。阿坨站在藥庫門口,心照不宣地等著將離開口。
“他夫人病了缺一味藥,要何物你便給吧,我還有事先去忙了。”將離與阿坨交代完,又對寧子期道“你要何物與阿坨說就成,他會給你。”
“好,謝謝你。”寧子期頓時窘迫。
“不必言謝。”將離冷冷地撂下一句話便走了。
寧子期留戀地望著她離去,緩了緩神才給阿坨遞去藥方。
“這個啊,有。你等等。”阿坨片刻後把藥方還給他,抓了一把包好便給了寧子期“給你們的。”阿坨知道將離在意何事,特意將‘你們’二字加重。
偏寧子期聽不出,千言萬謝地拿著藥走了。
寧子期回了寧府,便讓下人去煎服,魂不守舍地在那兒等著,好不容易等到藥好了,就親自端藥去尋夫人。
便是見了夫人,仍舊心不在焉,滿腦子都是方才冷淡的將離,就連何時進的房門也不曾察覺。
“勞煩夫君了,若不是我這身子骨,你也不必到將離姑娘那處卑躬屈膝地討藥,要你一個寧府的公子去與她那般的人去周旋......”
“病了就得吃藥,沒有就去找,很正常的事,你既入了寧家的門便是寧家人,我有責任對你的身體負責,不麻煩。只是你勿要再說這等話,我再傻也能聽出你在折辱將離。我與她已成過去,你不必再有芥蒂。”
寧子期面如死灰,提不起一絲情緒。
“那夫君可愛我?我知相貌不如將離姑娘,可論家世不輸於她。為何你每每夢迴之際,唸叨的都是她的名字?你們相戀之事我也有耳聞,不過是曇花一瞬,她有何好的,讓你如此魂牽夢縈?”
“我以前也如你一般,看重家世,事實也確是如此,家世相當的才能互補互助。可感情豈能皆如演算法,不是添一筆或是減一筆就能和美。我遵循孝道娶了你,舍了我心中摯愛,日後也會學著敬你,可愛你二字不敢輕易許諾。”
寧子期給夫人蓋好厚被,便讓下人把空藥碗端了下去。將離方才那模樣,就在腦中揮之不去。
“常言道日久生情,夫君,你我且看吧,看你最後會否愛我。”病床上的女子保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