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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你嚇死我了!有沒有傷到哪兒?我看看。”寧餘意與平日精緻打扮的模樣大相徑庭,今日素淨尋常得很,看得出是倉皇而來。
士兵們的目光皆被三人吸引,礙於黎若寶在,只敢偶爾偷瞄過來,眼神並不令人討厭唐突,只是出於欣賞與好奇。
黎若寶拉著她走去遠處“進營帳說。”丘堰會意,與一心緊隨其後。
入了營帳黎若寶才展開笑顏,在寧餘意裡面轉了半圈“小傷,都好了。不信你看。”
“那我輕輕抱一下你。”寧餘意可憐的眼神看著十分委屈,想哭又忍住的小表情看得黎若寶彎腰大笑,忍不住捏了她的臉“吃了嗎?我讓他們備些菜。”
“不用,我們帶了藥膳來,補氣血的,阿坨說在山下發現血跡,你流了好多血。你快吃些,一心。”寧餘意鬆開懷抱,示意一心將路上備好的藥膳拿出來。
片刻後老黎捧著一大盤肉骨頭也進來,原本想著放下就走,可三個水靈靈的小姑娘讓他不禁又多眼了兩眼,收起盤子,話也沒來得及說一句便紅著臉快步走出營帳。
四人等他走遠後才放聲大笑,調侃著方才的老黎。
黎若寶只能吃藥膳,三人則吃著黎若寶讓老黎準備的濃醬大骨頭。久別重逢的黎寧二人有說不完的話,到了深夜寧餘意也不肯去黎若寶準備的營帳,硬要與黎若寶擠那張小木床。
聊著聊著往昔,寧餘意冷不丁冒出一句“寶寶,你是頭兒的女兒嗎?”
黎若寶轉去她那邊,手腕撐著側臉支起身子“為何忽然問這個?”
“我們除了保留原有姓氏,都叫如寧,只有你,頭兒總是對你特別地關注,也只有你能有自己的名字。”這算是後世的寧餘意心裡的一絲疑惑。
黎若寶輕聲笑著“從前為何不問?”
“從前總是擔憂每一天都是最後一天,對時間總是珍惜的。別的事,就沒那麼上心了。可如今不同,總歸安穩些了。而且從前頭兒在,若他知道了我多事必然會有所動作。我怕死,如今也怕,可如今頭兒不在了。”其實那時的殷如寧是怕張寶父親的,不止她,所有組織裡的孩子都怕。
黎若寶也未曾對任何人說過“我是他的找回來的私生女,我隨母姓。他有家室,所以我的事也羞於啟齒。”
寧餘意問“那他對你好嗎?我是說私下。”
“除了名字以外,我跟你們,也沒什麼不同的,達不到訓練標準或者任務失敗,我也是要死的。不然你我怎會出現在此處?”有時候黎若寶也在想,若是那次任務沒有失敗,她與寧餘意會繼續過著怎樣的日子。
“難怪你那時總是那副表情,比在孤兒院還要古怪。”寧餘意望著眼前這張稍有溫度的臉,思緒飄回從前。
雖說模樣不同,可她始終沒有變化的是待人的態度,總是淡淡的,好似沒有什麼事情能讓她有特別大的情緒起伏。或者說,她很多時候都是不開心的,不願放開,總是封閉自己。
如此看來,應是與她的原生家庭有關。其實這一世,黎若寶也不算好。安王府那樣的家庭下,若黎若寶沒有魂穿,可能早就死了,另一種可能就是受辱活著。
黎若寶饒有興致地問“什麼表情?”
寧餘意說“要死不活的。”
黎若寶說“環境不同,心境自然不同。倒是你,如今雖安穩,可經這次我遇刺一事可見,功夫還要練好。若我身上無武,那夜在山上就死了。你也是,待我回到京上,你每日要起早一個時辰起來,我帶你練練。”
寧餘意圈住她的手“寶寶,好寶寶,你就放過我吧,你我總是形影不離的,有你在,我要那麼好的功夫也無用武之地啊!我有底子的,看!夠用,夠用的!”
寧餘意說著揮拳,看著還有模有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