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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喜歡丘垚,而她不屑下嫁於你,你就懷恨在心,是嗎?”黎若寶拿起茶杯,卻沒有要喝下去的意思。
假廟祝佯裝鎮定道“郡主說的,在下一句也聽不懂。”
“不懂?無礙,你無需要懂。你來,想必那位也應知曉會發生何事。你不會武,是嗎?丘垚的死,你有責任。我要你一雙腿,不過分吧?”黎若寶拿著茶杯在比劃,好似在尋找什麼位置。
“丘堰懂得。郡主,完事後要給他尋大夫嗎?”丘堰明明是看著黎若寶說話,可假廟祝卻覺得她們在談論一個人,而那個人正是自己。
“不必,生死有命。他來了,那位便是默許了。丘堰,下手輕重你可知?”黎若寶終於在假廟祝跟前定好位置,將茶杯傾斜,茶水便灑落在地上,留下一條纖長的水痕。
那灑落的茶水便是黎若寶送他黃泉路上的一杯奪命茶。
假廟祝正欲翻窗而逃,卻發現窗戶被封死。
“丘堰明白。”丘堰應後她便笑了,茶杯也被摔碎在水痕處。
丘堰三兩下便鉗制住假廟祝,讓黎若寶放心離開。
“我先回城中,你把事情辦妥了便回來。”黎若寶揚了揚衣裙便起身。
“是。”丘堰從查到他開始就等著這一日,待門被關上,慘叫也從內堂傳出。
黎若寶留下了馬車與車伕給丘堰,自己則騎著快馬趕回城裡。
她覺得一路暢快,心中抑壓的悶氣也散去不少。那支上吉籤被完好地藏在懷內,等著交到寧餘意手中。
路上黎若寶又忍不住在想,寧餘意的種種行徑都不似一個深閨女子該有的,連思想都與那個世界的人是那般地契合,但如若她與自己一樣都是重生而來,那她又是何時來到黎國?
自己要替‘她’守護的寧餘意,又是不是殷如寧?
這該從何查證呢?問是最直接了當的,可一旦問了,若不是或她撒謊了,自己就會被懷疑,甚至某一日寧餘意與自己為敵,這又當如何?
黎若寶是萬萬不能將自己置於那種危險的境地。
好不容易替‘她’重活一世,要替外祖肅清敵人,更要安王一家永無寧日,還有那不知所蹤的孫顯彬也是個隱患。黎若寶更是覺得,安王那小妾、林孫兩家似是聽命於某一個人,單單靠自己是不能將那背後之人引出來。
自己還要藉助那位的力量,而那位需要的是一把好使的利刃。
“你鬆手,姐快跑!”兩個男子扭打在一起,稍壯的男子掄起拳頭就砸過去“老子今日就是把你打死了,你姐也不敢跑,你信不信?娘們,你倒是跑呀!”
“求求你,求求你,我不跑了,不跑了......”一女子面上也是青紅,髮髻也亂了,看著實在狼狽,與地上處於下風的男子不相上下。
她那抹紅色格外顯眼,似是嫁衣卻無半點繡線,看著更像一件普通的紅衣裙。
黎若寶離三人越來越近,那對姐弟的慘叫也愈發頻繁。可他們看了黎若寶一眼,可能覺得她只是一個小姑娘,怕連累了她,並未向她發出求救。
原本就是縱馬一閃而過的幾道身影,可黎若寶還是小聲罵了自己一句 “又要多管閒事。”
“姐!”那男子的喊叫讓黎若寶勒住了韁繩,她還是掉頭回去了。霎時塵土飛揚,待看清來人時黎若寶的馬已經將行兇的男子撞飛數米。
“你是何人?敢撞老子,老......”男子還未來得及起身,已經被迎面飛來的一支銀簪扎進了左臂,那簪子好似扎穿了他的手筋,稍微動彈便是鑽心的疼痛,銀簪很長,穿過他的手臂沒入了地裡,乍眼看像一根釘子將他固定在了地上。
“話說不好就少說話,你說。”黎若寶輕盈下馬,俯視著男子,話畢才拉著馬走向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