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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玉行瞄著錢肉肉抬起的左手,討好道:“娘,兒子一時糊塗,兒子不是怕名聲不好嘛,我爹喜歡清靜,我就不打擾他了。”
“按照我說的做,多問一句我讓老二媳婦立即送你和你爹相會。”
江清然回屋根據原住記憶從櫃子裡翻出一本十年的老書。
老書上講解知賓是啥,如何主持。
蘇玉行右手捧著書,左手薅了薅衣領,一本正經排練練習。
江清然喝著馬思煙倒的茶水,心裡估算自己乾白事需要帶幾個成員。
她唱哭歌兒,蘇玉行是白事知賓,嗩吶人選鎖定劉大胖,還缺一個拉二胡的,拉二胡選誰好呢?
“娘,我洗......洗衣裳。”錢秋佳從房間裡拿出兩件髒衣裳。
對上江清然視線後,嚇得話說不利索。
“我有那麼嚇人嗎?你手上的活交給老大去做,我有其他任務吩咐你做。”
“好,我聽孃的。”錢秋佳將衣裳丟給在院子裡劈柴的蘇玉壯,自己回屋聽從婆婆安排。
“老大媳婦,我記得你二胡拉的特好,一會兒你劉嬸來家裡,她吹嗩吶,你拉二胡,咋悲情咋來。”江清然交代一番,自己回屋創作唱哭歌的歌詞。
錢秋佳茫然求助馬思煙,婆婆啥意思?她咋聽不懂。
“大嫂,我聽二嫂學娘接了個白活,大嫂好好表現,能不能獲取娘芳心,就看這一次啦。”馬思煙笑起來有兩個小酒窩。
錢秋佳聽明白後,回屋去取好多年沒碰過的二胡。
許多年未動,剛開始拉二胡竟有些生疏,絃音刺耳。
好在越往後拉,越找到感覺。
劉大胖和親戚來江清然家中,她等親戚們抬著江清然躺過的那口黑棺材離開蘇家後,從懷裡掏出一個藍色布。
藍色布鼓鼓囊囊,纏繞一圈又一圈。
劉大胖解開藍布,露出五個一兩的碎銀子。
蘇玉行一見到銀子,雙眼瞪的滴溜圓。
他吞嚥著口水,如果他擁有這五兩銀子,又能去賭坊賭一筆。
之前他拿著從娘房間搜出的五兩銀子坐牛車去縣城,走到一半兒被他大哥等人抓回來。
五兩銀子被老三媳婦沒收,他沒賭成,心癢癢得很。
江清然不給他打銀子主意機會,收好五兩銀子後,交代錢肉肉幾句。
錢肉肉單手扛起蘇玉行,往左側偏房奔。
不一會兒,屋內響起蘇玉行傻豬般的叫聲。
劉大胖聽的瘮得慌,欲言又止道:“大妹子,玉行小子好歹也是舉人,讓侄媳婦打他好嘛?”
江清然淡定道:“嫂子,我也不想啊。”
“我不讓老二媳婦打他給他教訓,回頭他便把你拿來的五兩銀子偷走去賭博。”
“他自己都不愛惜舉人名聲,我當孃的自然也無所謂。”
劉大胖被說服,也是,這娘倆名聲一個比一個臭,人家家事與她何干?
江清然從房間內拿出一張宣紙,宣紙上是她編的歌詞。
別說原身字寫的鏗鏘有力,白瞎一手好字跡啦。
她臉上浮起悲傷表情,找好感覺後開始彩排。
劉大胖仰頭吹起嗩吶,她如同激情高昂的雄雞,自帶不服輸勁兒,把嗩吶聲傳遍萬里,高亢又洪亮。
錢秋佳站在她一米開外的地方同時間拉響二胡,奏樂曲風主打悲情基調,一吹便讓人知曉是在辦白事。
江清然聲音帶著哭腔,演唱她編的唱哭歌歌詞。
紙錢一燒啊,爹你走好啊。
兒子我撲通跪了地,眼淚嘩啦啦往外流。
銅錢一撒啊,爹往大道奔。
兒媳我燒童